,那就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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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悦闷闷不乐地回到房间,一推门便委屈地喊了一声:“茜——”
“不在!”笑嘻嘻的澹台涉突然起身,走向了林悦。
她这才发现,房间里面只有澹台涉了,意外地问:“她们呢?”
澹台涉微微露出一丝坏笑,说:“帮我买水果去了。”
林悦的目光落在了澹台涉的手腕上,在伤势被林悦知道之后,他便换上了短袖,身上的泥渍和血迹早已清洗干净,伤口上的纱布也换了新的。她走近了些,内疚地问:“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就那么一会儿的事!”澹台涉提起这事的时候一幅好生轻松的样子,语气上还倒有些责备林悦小题大做的意思。
面带愁云的林悦紧紧盯着他的手腕看,依旧担心地说:“我记得你姐姐刚才说要带你去医院看看的。”
“她出去找车了,”澹台涉一提到自己姐姐就满口戏谑地说,“她那个猪脑子,就让她慢慢找吧,不急。”
“我陪你去医院吧!”林悦伸出了双臂本想拿起澹台涉的手腕看看伤势,但半路上又紧张地收回了手,好似是害怕弄疼了他。
“不用,就是去看看而已,我还嫌麻烦不想去呢!”澹台涉拍拍林悦的后背,说,“你就留在山上,好好休息。”
林悦无精打采地点了点头,澹台涉低头凑近林悦,细细看了看,说:“怎么,不开心?”
“没有啊!”林悦这话接着就快多了,微微仰头冲澹台涉浅浅一笑。
澹台涉突然把林悦揽入怀中,说:“傻丫头,被北宫律骂了吧?”
“没有。”林悦自然而然地倒在他的胸膛里。
“可你把北宫律搞毛了!”澹台涉边说边笑,“回来之后他把我都给骂了一顿。”
林悦心不在焉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还不是因为你骗人!”澹台涉低头,责备地看着林悦,说,“你说你是不小心才跟我一起掉下去的,我还跑去骂他没看好你,结果被他臭骂一顿!”
林悦此时无话可说,澹台涉继续数落道:“你怎么改不了的?还跟以前一样傻!”
林悦只得再解释一次:“我只不过是想帮你罢了。”
“你能帮我什么?懂不懂什么叫做‘吉人自有天相’?你还担心我!”一想到当时的情形澹台涉气过之后又觉得好笑,“北宫律当时一定给你吓死了,不怪他发那么大的火。”
“哎!”林悦幽幽地叹了口气。
“你还觉得委屈啦?”澹台涉稍稍松开了怀里的林悦,一手轻轻托起她的下巴,满目爱意地看着她,“活该,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林悦听了这话更加沮丧了,澹台涉看着她的眼神却越来越炙热,一时间相视无言,他正慢慢低下头来,情深意切之时一切都那么水到渠成,他的双唇渐渐bi近,被紧紧抱住的林悦突然慌了神,脑袋紧张地向后仰去,不料澹台涉的另一只手早就扶住了她的后脑,现在的情形已然是退无可退、避无可避,林悦只得听天由命地闭上了眼睛,单薄的身子止不住有些微微发颤。
“澹台涉!”一个泼辣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传来,这么粗的嗓音,一听就是他那个杀千刀的姐姐啊!林悦听到第三个人的声音时,满脸通红的挣开了澹台涉的手臂,惊慌地退向一边。
果然,澹台芸正悠哉地靠着门框,一幅百无聊赖的样子看着房间内的弟弟说:“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
澹台涉看着这位不速之客时下巴都快给惊掉了,接着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那你就不能再多等一下?”
“让你下口之后就不是多等一下的事情了吧!”澹台芸嘲讽地说,“谁叫你们办事不关门的!”
澹台芸这话说的,也太过直白了一些,澹台涉把林悦一看,她正低着头,连耳朵都红了!“你、你个女流氓!”澹台涉无可奈何地拉着他姐姐就拖了出去,“你活了这么多年说话不知道看场合吗!”
澹台芸不甘示弱的声音从走廊上传进了房间:“你下口更不知道注意场合,早就跟你说车在外面等了,还在里面跟我磨磨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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