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同感地对着叶阳茜使劲点头,还一个人在那里拍起手掌了!叶阳茜还是极不待见地甩了澹台涉一眼,不情愿地做出了退让:“你要跟就跟着吧,但是不准出现在悦儿面前,等悦儿过了这低谷期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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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悦坐在下铺看着窗外的景色,莫妮和叶阳茜不知道去哪儿了,都没回来,而北宫季恒早就在上铺睡着了。刚刚进入车厢的北宫律见林悦一人独坐不语,便坐到了她的身边。
“你……”北宫律内心翻腾,虽然有些犹豫却还是开口问,“真的不见见澹台涉吗?”
林悦没有说话,应该是不见的意思。北宫律又轻轻地说:“看得出来,他对你是认真的。”
“律哥哥,我不想谈他。”林悦依旧看着窗外做出了果断的回绝。
听了这冷冰冰的回答之后,北宫律随之沉默,不敢贸然开口,只是兄长般宠爱地抚了抚她的长发,不自觉地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林悦微微缩了缩脖子,好似生疏地避开了北宫律的手掌,低着头轻声说:“好累,我想睡一会儿了。”
北宫律马上起身让出了位置,站在一边对林悦轻声细语地说:“那你快休息吧,还得好久才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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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和渊一下火车就去了火锅店,等他的自然是公西文。
精心布置过的凉亭确实是个吃火锅的好地方,公西文已经在桌边恭候多时了,天色很快就会暗下来,在这么通风凉爽的地方吃火锅,想想就很惬意。
当钟离和渊带着微笑坐到公西文的身边时,坐在轮椅上的公西文问他:“就你一个人?”
正是晚饭时间,奔波了一天的钟离和渊看着热气腾腾的九宫格火锅就食yu大增,咽着口水对公西文轻描淡写地说:“他们坐晚一班的火车过来,再几个小时就到了。”
公西文面无表情地问:“怎么不一起来?”
钟离和渊正全神贯注地盯着桌上一盘盘还没下下锅的菜,似乎正在思考先将那一盘下锅,于是随口回他:“我不是杀了林悦的爸爸吗?真跟她一起来呀?”
说到这里,公西文自然明了起来,钟离和渊随后又不轻不重地补了一句:“对了,我住不住你家呢?住你家撞上林悦的话,说不定你就得洗地板了。”
这话公西文没听懂,问:“什么意思?”
“万一溅你一地血呢?”说着钟离和渊就笑了起来,指着自己受过伤的胸口——那是心脏的位置。
公西文却觉得一点也不好笑,听了只摇头,钟离和渊拿起筷子看着锅里,说:“嗯,你下了什么进去?”
公西文一本正经地对正在锅里捞东西的钟离和渊说:“我要跟你说件事情。”
钟离和渊正专注地盯着火锅在里面捞丸子,漫不经心地问道:“什么事情?”
“我这里最近这边发生了一件怪事。”公西文很平静地看着钟离和渊,脸上的表情一点也不困惑。
“什么事能让你觉得奇怪?”钟离和渊嘴里一边嚼着东西一边抬头看他,也没有一点好奇的神情。
公西文的语气慢慢变重,说:“有一只鬼的双腿不见了。”
“鬼的双腿都能玩不见?”钟离和渊似乎觉得这件事非常好笑,,兴致大好地往锅里下羊肉。
“而且它还是一个鬼差。”说到这里公西文的语气更重了。
这时钟离和渊终于来了兴趣,抬头问:“哦?谁?”
公西文沉着脸答道:“酆都勾魂使——鸡爪鬼!”
“这……”这情形想着有些滑稽,钟离和渊一时没忍住笑了出来,“怎么弄不见?”
从头到尾都没有动筷子的公西文依旧端在在他的轮椅上,沉静地回答:“不知道。”
“不知道?”钟离和渊挑起了眉毛看着对面的人,把刚刚涮好了的羊肉夹到了对方的碗里。
公西文无视了钟离和渊给他涮好了的羊肉,继续说:“所以它现在有点失控。”
钟离和渊正津津有味地对付着自己的火锅,所以满不在乎地问:“怎么个失控法?”
公西文不急不忙地说:“它找它的腿去了,不过方法不是很合理。”
钟理和渊的手掌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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