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往后翻,看到了一个制作精巧的金瓶、供奉狐仙的白色神龛、青铜制的男俑灯,还有一本旧书名为《何典》,书面泛黄干裂,书角残缺不全,看上去也有许多年月了。
遆星河不好意思地说:“这后面的我们都还没来得及去。”
“这些都是我找了两年的东西,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陆续出现在市场里面了!”钟离和渊把手上的文件往桌上一搁,不打算继续看下去了,“好像是从司芊楚被黑虎神吃了之后的事情。难道是她安排的?这一次,她想触发什么?”
“啊?”遆星河听不太明白,睁大了眼睛看着钟离和渊问,“你是说,这是故意的?”
“故意得太明显了,”想着那个已经消失的对手,钟离和渊不禁冷笑一声,摸着下巴说,“也就是说她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那我要不要也做一个最坏的打算?”
“师父,你最坏的打算是什么?”
遆星河愣头愣脑地这么一问,将钟离和渊问得yu言又止,黄柯的声音正好从里面传来,腻声喊着:“师父,能不能把你钱包送过来一下?”
“什么?”钟离和渊一下子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步往厅内走去,一样就看到了自己方才留在桌上的钱就只剩几张绿票子了,黄柯愧然低头笑得十分含蓄,再看旁边三人,各个都是一脸jiān笑,肆无忌惮毫不掩饰。
钟离和渊将黄柯从椅子上推开,自己坐了上去,说:“滚犊子,赶紧跟我去把剩下的几个查看清楚。一年之内不准再碰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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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时间能一直停留在这里也挺好的,北宫律看着身边的林悦,她坐在窗边正安静地看着手中的书页,逆光投来将她的轮廓照得十分柔和而朦胧。
坐了许久的林悦终于放下手中的书,轻轻揉了揉眼睛,坐在她身旁的北宫律赶紧低下头,将视线从林悦的身上移开落在了手中的书页间。毫无察觉的林悦首先看向对面的叶阳茜,后者早已趴在桌上垫着手臂下的书本睡着了。
一直坐在一边玩手机的莫妮见林悦有了动静,马上抬头建议道:“出去走走?”
“好呀!”林悦欣然起身。
北宫律见状也放下了手中的书,正yu起来的时候被莫妮叫住,说:“要不你留在这里看着她吧!”莫妮指了指口水都快流到桌上的叶阳茜,她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看样子就知道睡得正香了。
北宫律看了桌边的叶阳茜一眼,慢慢坐回椅子上,对两个女孩子说:“好。”
于是林悦和莫妮两人手挽着手出了图书馆,漫步在校园小径中,这鸟语花香中莫妮貌似漫不经心地看着路旁树木幽幽叹了一口气,道:“也不知道他手腕上的伤怎么样了。”
听到这话的时候,林悦的身子微微一怔,不过依旧是继续缓步向前,不言不语时目光全在路边风景之上。莫妮见身侧半天没有反应,便看了过去,但见林悦面容平淡看不见起伏,于是又说:“悦儿,你一直都很聪明,所以你一定明白,在很多事情上,逃避是没有用的。”
林悦抿了抿嘴唇,最终还是没有说话,但莫妮听到了她轻声的叹息,继续说:“悦儿,你觉得你们俩之间,是你欠他多些还是他欠你多些?”
终于,林悦的视线回到了莫妮的身上,坦诚答道:“当然是我欠他的。在你还没有认识他之前,他就已经救过我很多次了,我欠他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还,但是……”
说到不知该如何说下去的时候,林悦又百般为难地避开了莫妮的目光,莫妮与林悦并肩走在这校园曲径之中,轻轻抚了抚她的肩,开导道:“我知道,这样的事情,换作是谁都没有办法接受,感情的事情是没有办法勉强的,我找机会跟你说这些也不是为了勉强你。”
“你跟我说这些是因为我从那天以后再也没理过他?”林悦低头看着脚下的青砖路,缓缓前行。
“悦儿,”莫妮加重语气,显得十分郑重的样子,说,“给他一个机会,至少好好跟他谈一次。他现在像一个临审的犯人,整天悬着一颗心寝食难安呀!”
“是呀,该面对的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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