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暖流。
跪在地上的少年,缓缓抬起头,“不是,阿婆。”
“能让你来我这儿做小贼的那个女孩,才是你真正喜欢的那个女孩儿吧?”阿婆弯下腰,在他耳边轻轻的问道。
那少年身子微微一颤抖,哽咽的回答道:“是啊,阿婆。”
“那你怎么又去招惹别的女孩子?好不容易有了自己喜欢的女孩,就应该好好珍惜这段缘分。”阿婆直起身,用手擦去他的眼泪。
他哭的眼睛都迷离了,举头望着阿婆,“我只是觉得那个小妞长得可爱,才时常跑去和她玩。”
“可我怎么听说,你要娶那个女孩。”阿婆的眼神清癯有力,带着一种独特的坚韧的光芒。
少年吸了吸鼻子,趴在阿婆膝上撒娇,“阿婆,我喜欢的那个小姐姐已经嫁人了。她很是在乎那个人的,就算我搞破坏也没用,我这辈子是娶不到她了。”
“所以你就想着,反正都要娶人,随便娶谁都一样?”她溺爱的搂着少年的头颅,好似对这少年无比的了解。
他紧搂住阿婆的膝盖,似乎想把自己无尽的哀伤全都隐藏起来,“可我没想到,笙白……笙白会因此被我害了。”
“阿谷,那个笙白是李家陪嫁过来的丫头中的一个吧?”阿婆柔和道。
赢函谷懒怠,“嗯。”
她轻轻拍着赢函谷的脊背,就好像讲故事一样,缓慢的说着,“我听说你的叔伯婶婶,已经答应了要放那两个陪嫁的丫头回去。她偏要留下来,估计就是舍不得你吧。”
“阿婆,我知道错了。”赢函谷认错道。
阿婆皱了一下眉,说的话的声音却带着慈祥,“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以后不要随便伤女孩子的心了。你当初要是不答应,赶她回去也许就不一样了……”
“嗯,阿婆,您能再给我一罐梅子吗?”赢函谷抬头,问她。
阿婆微微一笑,用粗粝的大拇指擦着赢函谷脸颊上的泪痕,“最后一罐梅子,已经让你哥哥要走啊。”
“哈?哥哥他也太狡诈了,那么快就有动作了。”赢函谷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之色,叹了一声气,说道,“上次给她的香醋,据说在白杨镇的大火力都烧毁了。她……马上就要回来了……”
阿婆似是不忍让他失望,言道:“地窖里还有几坛我酿的香醋,你要是想借花献佛,阿婆可以让再拿走一坛。”
“阿婆……那我去拿了,您自己保重好身体。”赢函谷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
阿婆眼中闪过了一抹泪光,拍了拍他的肩头,“你哥哥娶自己不喜欢的女人,是为了全族。现在赢家这么厉害了,你不必……再走他的老路了。”
“您的意思是不是我喜欢谁,就可以娶谁?”赢函谷抬头问道。
阿婆点头,“嗯。”
“连母亲的意思也可以忤逆吗?”他又问道。
阿婆把他扶起来,言道:“当然。”
“阿婆,你真的太好了。”赢函谷一把抱住了阿婆苍老的身躯。
阿婆淡淡的笑着,就好像搂着自己的孙子一般的溺爱,“我不是我好,是挥浮做得好。因为他让赢家所有人,从今往后都不必为任何事委屈。”
“哥哥的牺牲好大,我……会永远感激哥哥的。”赢函谷低声说完,转身搬开柴门。
赢挥浮拉着我,在石磨后蹲下。
我都怀了八九个月的身孕了,蹲下来还真是相当吃力。
明明是过来看阿婆的,却变成了像小贼一样需要偷偷摸摸的。
等到赢函谷,从地窖里提走一坛子醋。
赢挥浮才拉着我起身,走到阿婆家的门口,“阿婆,我来见你了。”
“刚才阿谷在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进来啊?”阿婆显然是更疼爱赢挥浮,见到赢挥浮领着我进来。
进了厨房,打开了笼屉。
从笼屉中拿出了一碗红烧肉,一大盆葫芦鸡,还有一盘烧三鲜。
味道香喷喷的,让人垂涎yu滴。
这些好吃的,全都一样一样的摆上桌子。
赢挥浮道:“刚才老十一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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