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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等容迦说完后,伸手就噤了他的声。
小声点,你看慕桁跟容祈,刚还闹掰了,眨眼就好了,你不奇怪吗?
我指着厅堂里说这话的两个人,慕桁也不知道跟容祈曾说了什么事情,脸色凝重到了极致。
容迦顺着我的手指看了过去:都是自己家人,哪里还会有隔夜仇。朵雅是你太认真了。有什么想知道,我们过去了不就知道了,不需要在这里躲躲藏藏的偷听。
容迦胆大,拉着我就往厅堂走。
慕桁跟容祈的视线齐齐地看向我们,但是明明看的是我们,我怎么就感觉他们只是光盯着我了。
我被盯着头皮一阵发麻,就连容迦叫了我很多遍,也没听到。
直到慕桁悄无声息地站在我的面前,将我的手从容迦的手心里强势拽出来的时候,我才惊醒。
怎,怎么了?你们叫我啊?
我懵圈儿地眨着眼睛,惊讶地发现自己被慕桁圈进怀里不算,意外的发现,慕桁的眼神似乎并不在我这里,而是在我身后的容迦?
嗳?他盯着容迦的眼神怎么多了让我看不懂的警告?
两个人互相盯了长达半小时,作为旁观者的我都觉得累。
你们看够了没?没看够的话,先放我离开。
我为难地被两个人像个夹心饼一样夹在中间,头疼地恨。
没理解他们两个无缘无故的在搞什么鬼。
做什么呢?做什么围成一团?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偷着不告诉我呢?
就这尴尬时分的场合下,舒浅挺着大肚子闯入我们的视线,八卦的小脸挤进我们三个人的中间,又聪明地将两个剑拔弩张的男人隔开。
你以为是你,秘密多的是?容祈不就是你保密出来的姐夫?
慕桁突然称呼容祈为姐夫,我和舒浅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诧异地看着他。
几个小时前还跟容祈脑浆了,眨眼的工夫居然又头像叫了声姐夫?
我不得不以震惊的姿态看几眼慕桁跟容祈。
两个男人一个沉默寡言,另一个不屑说话,容祈直接扭过头没看我们。
太不容易了,慕桁,那么久,你还第一次叫姐夫,那我呢,我呢?
慕桁很少称呼舒浅为姐姐,他又是个很难逗乐的男人,所以从他嘴里扣出亲昵的字眼很不容易。
这无疑成了舒浅最大的喜好,可惜慕桁在叫了声姐夫后,就怎么也不肯松口叫声舒浅姐姐。
两姐弟你一推我一追,慕桁半点也没松口。
舒浅觉得没趣,也没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反倒是将话题莫名其妙的扯到了我身上。
我身上的话题无非就是人身蛇尾,灵力突然变强的事情。
关于我灵力的事情,我比你们还奇怪。沿路走来,几乎碰到的每一桩灵异事件都能牵扯到灵女事件,可这事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我是灵女?之前慕景炎还说我的筋骨血肉有增强灵力的功效,这效果都堪比的唐僧肉了,呵呵。
面对大家的执意,我双手枕在后脑勺,状似无言地呵呵了两声。
对于沿路经历的事情,除了呵呵,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表达我的情绪了。
我灵力的事情一直是慕桁跟容祈心底过不去的坎。
果然,在我如实说得时候,他们两个表态都是一副半信半疑的。
我相信朵雅说的话,蛇女族作为神秘的国度驻扎在沙漠里,文化和传承算是当代独流一脉,加上之前女王跟大公主朵妍的能力,她们作为女娲后裔,生出人身蛇尾未必不可能。关于灵力和灵女的事情,我们就之前女王的灵力看,她们灵力属于先天xing养成,朵雅属于后天雄起,因为不时从小打基础上升的灵力,突然出现难免时有时无。而灵女,这应该跟她的族群有关联,说不定事关女娲传承人。
容祈作为我们这些人当中活得最久,也是懂得最多的灵力者,说得话最有权威xing。
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甚至听到他说我跟女娲传承人有关联后,不由地响起小时候母亲经常以女娲传承者自居的话。
想来,这种可能xing占了的比例比较大。
对于容迦的话,慕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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