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雪痕:“你不必吃惊,他一武功也没有,跟英郊可不是一路人,就像英姿一样。”铁布云:“嗯,不过姑娘还是小心些,我连那个姓英的小丫都不相信。”
铁布云:“此事易办,他现在落在咱们的手里,让他往东,他可敢往西?”便喝令两个弟将胡大来带了过来。那胡大来竟涕泗横,泪痕污了满脸。铁布云:“想不到一个财主,竟是这么个熊样。”
谢雪痕见青龙堂的五个香主,指示青龙堂弟为龙虎帮的人服地狱行刑。其中二人,正是当日来杭州,在临安遇到围攻司玮的那三个香主中的两个。这二人早瞧见了谢雪痕,像是唯恐她认,所以在人丛中刻意躲避着她的目光,但不想还是被谢雪痕看见。
谢雪痕看二人神,便知二人其意,便也不为难他们,向铁布云:“村外有一个叫胡大来的,你看到了没有。”铁布云:“一并拿住了。”谢雪痕:“这个人伙同当地的府尹,抓了我一个朋友,可他让那府尹将我那个朋友给放了。”
谢雪痕:“此事于你来说,易办的很,只要你让那府尹将那位相公给放了。就可以了。”胡大来:“好好,在立刻去见府尹,让他赶将英相公给放来。”铁布云:“是哪位英相公?”
谢雪痕:“是英郊的弟弟。”
“英郊的弟弟?”铁布云闻言,面微变,“英郊还家个弟弟么?”
铁布云:“此事不违教规,自然遵承姑娘吩咐。”转向胡大来:“想必你不会有什么异义吧?”胡大来急:“小人求之不得,不论姑娘让在什么,再一定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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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大来咬了咬牙,:“我愿将我的家财,悉数奉送。”
虎帮这些乌合之众,自是不费大力。没过一会儿,便将院里,连屋里的人全都制住了。
谢雪痕了,说:“我先带胡大来回去。”铁布云:“我派两个人跟着过去,清理一他的家产,以防姓胡的将他的财产转移到别。”说着,便喊:“陈香主,付香主。”只听两人异同声:“属在。”谢雪痕一看,却是临安相遇的那二人。
谢雪痕向铁布云:“我向替他向你求个,不知铁大哥能否赏小妹个薄面?”铁布云:“姑娘现在已是本教的护教天王,只要不违教规,在岂敢不遵王旨。”
那胡大来泣不成声,说:“堂主我上有老,有小,只求你给我一条活路。您那地方我听说过,别说三年苦工,就是三个月,我就得死啊。”铁布云笑:“这便是自作孽,不可活。我看你不是舍不得老小,是舍不得你那万贯家财吧。”
谢雪痕:“我想请这位胡大善人帮我一个忙,若是他尽心办妥了,他的家产可以没收教,只是就免了他的三年苦工,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