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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府尹悄声:“令贤郎上次说让本官赶将这书生给决了,以防夜梦多。不想令贤郎此言,却是一语成谶,那个穷酸是断然杀不得了。”
谢雪痕一声不吭,在紫檀雕椅上坐了来。沙织和紫砚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又不敢往细追问。过了老半天,谢雪痕才说:“看来要想救那个书呆,还得去劫牢。我这是最后一次,若是这一次那书呆还是不肯跟我来,那只好让他留在牢中享福了。”
胡大来了府衙,心里思忖,回去将此形与那妖女说了,不知她会有何反应,且先回去看看在说。于是回到家里,将府尹的话,向谢雪痕说了。
紫砚吃惊:“我家公单薄,这几日在牢中不知被折磨成什么样了。”谢雪痕:“那是他自找的,又怪谁来?”紫砚忽然“哧”地笑了声。谢雪痕:“你笑什么?”紫砚:“我觉得你跟我们相公倒是天生一对,地设一双。”谢雪痕听了这话,面通红,骂:“你这才,真是狗嘴里吐不象牙来,这话也容得你胡说?”
府尹:“那书生虽然杀不得,却也放不得啊。”胡大来瞟着他,诧异:“怎么放不得。”
“既然杀不得,就放了吧。”胡大来缓了气。
“什么?放了?我说你们父两人,一直让我把他们几个给收拾掉,给你们气,怎么今个,却何此言哪?”府尹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胡大来哪里敢说自己被幽家了毒药?只说:“噢,是这样,那个妖女实在太过厉害,天天去我家里闹,真是受不了,为了息事宁人,我就忍她一次吧。”
胡大来想了想,说:“既是如此,那老朽告辞。”府尹也不挽留,送至二门。
谢雪痕疑他利用替自己事之机,拖延前往幽冥城的时间,便说:“你最好不要对我耍心思,这样可对你没有好。”胡大来叫屈:“我实心为姑娘事,没想到姑娘反而冤枉我,姑娘既然不信,可亲自去问那府尹大人。”谢雪痕哼了一声,转回房。
那府尹:“不知这书生到底是个什么人,居然惊动了朝廷,为此还来了个大人,特意待,此人不能杀,但也不能放,让官好好的给看好了,若有疏虞,官人不保。真是个手山芋。”
胡大来愁着一张脸,:“唉,真不知我上面哪一代没有积德,让我今日……,唉!”府尹惊愕:“怎么,不知胡老爷遇着什么麻烦了?”
此时紫砚和沙织正在她房里玩,见她来,一个问:“怎么着?我家相公放来没有?”另一个:“英公来没有?”
胡大来:“当真如此?”府尹:“官哪还有心思说笑?”胡大来说:“不知来的是什么人?”府尹:“来的倒底是谁,我也不知,不过来了手谕。你还是不要问,你知太多了,反而对你对我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