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没办法再保持冷静的语气。
“如果没有念念,那么传回沙的会是我的死讯!我的命,她比我自己都在乎,甚至愿意用她的安危去换,所以,我不会回新郑!对韩国我问心无愧,可是对她,我不敢说这四个字!”
一字一句犹如重锤,砸他心里,扰他的思绪,就算她救了韩非,那跟他有什么关系?咸是她的地盘,只要她想,怎么会查不到他的行踪,她却没有半找上门的意思,看得她不想见到他,一个借都不肯找,一次解释都没有。
心脏蔓延着密密麻麻的刺痛,卫庄一气,冷厉地打断韩非,“够了,别为自己的逃避和弱找借。”
韩非也跟她一样,建立沙的人是他,转离开的人也是他,卫庄尾微红,最后留来的只有自己。
这两个人对他来说都很重要,韩非不想看见他们渐行渐远,哪怕会让人生独占,他语重心,“究竟是谁在逃避?念念在乎的从来都不止我一个,有些事她确实对你有所隐瞒,但谁又敢说其中没有隐,至少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伤害你,而你也应该比我更了解她的过去。”
“我不会去见她。”卫庄挤一句生而涩的回应,像是一提醒和警告,他冷漠,“你说完了吗?”
韩非捂住额,整个人一副无话可说的模样,他真的帮不了卫庄,“没话了,这里有几封信,麻烦你帮我带给红莲,张良,紫女他们叁个,以后,沙就给你了。”
卫庄一言不发地接过信件,放怀中,扯了扯兜帽,一如他来时那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韩非站在原地目送卫庄的背影,却没有坐的意思,因为他知,一定还有一个人今夜会来,他轻哼一声,“他肯定会后悔的,打赌吗?”
看着自言自语的韩非,逆鳞在空气里默默瞥了他一,哪有人自己跟自己打赌的,真是有够无聊的。
时间一一逝,熟悉的影现,韩非转看了一天边的明月,那这两个人应该是没有遇上。
“信给他了吗?”忘机没有问别的,拉开形同虚设的房门,缓步走了去。
“夹在我的里面给他了,否则我怕卫庄兄嫉妒的当场就把信撕了。”韩非一副邀功的模样,扣住忘机的肩膀把脸凑了过去,“你竟然会单独给房写信,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