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去见一见张丹枫。
“父亲那里我会去说,他虽多年执念复国,但还能断是非,明轻重。”张丹枫沉默了一瞬,又:“当此之时,不得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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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挑了个没月亮的晚上,从后院围墙翻府里。但见院中隐隐灯火,亭台楼榭恍若江南,竟与那幅画里所绘别无二致。
我不是云,不想跟玄机门有什么瓜葛。云重拿过剑,低着一言不发,也不回地走了。
我悄悄凑近,听里面有人:“……近来也先动作频频,不断向国主请战,我看他是捺不住了。”
“中国有难,断无联外御的理。”张丹枫的声音不急不缓,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的重量:“明廷气数未尽,我等若趁人之危,有违天和。”
我抿了抿,轻手轻脚地后退,却见他袖中一动,两寒芒朝我了过来。
另一人:“大明不国,却也是我等之机。主公早就有意谋夺中原,只是不忍战祸起,涂炭生灵。此事于我等是有利之机,该如何,还请少主示。”
他轻轻散了缭绕的雾气,笑:“还不来?”
我听到“少主”那个词时,就屏住了呼。然后,我听到了张丹枫的声音。
所说,他不会对付大明,可他的父亲也不会吗?”他一步步地走到我面前,一字一句无比认真地:“也许你不记得家仇,可我希望你能记住,你跟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有可能会让大明百姓家破人亡,人无家国,何来义?”
我闪避开,暗打在树枝上,震落了一树的落叶。我绕过树,想找个机会逃走,一转白的人影已到我跟前,一掌便朝我肩上打来。
云重临走前,我将寻回来的青冥剑给了他,告诉他我不仅失了忆,而且也早把师门武功忘光了,玄机门若不放心,尽来废。
我顺着小路走到尽,前面是一小院,我听到里面有人的声音,像是在谈话。
“可是主公那里……”
我独自一人,客栈不远就是张府,我呆了几天,终于呆不去了。
我并不愿意相信他的看法,我:“哥哥,你跟了他一路,他为人如何,你有看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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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重沉默了一,竟然叹了气,苦笑:“也许他不会,可也许,他不由己呢?”
我探看去,那几人齐声应是,而后又谈了几句,便一起退去了。张丹枫负着手立在寒风中,良久,转坐在院中石凳上,倒了杯茶。
又有人:“自王振一死,明朝皇帝无心政事,几位主政大臣都被他找借罢免了,非但如此,他还信起王振党羽顺来,如此去,大明国将不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