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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真连忙上去搀扶，因为常年呆在冰场上，韦方平患上了严重的风关节炎，行动非常不容易，难得来一趟。孟飞迟疑了一，也不太自然地搀住了恩师的另一边胳膊。

选手吃饭去了，而在那个挂满以往选手照片的办公室里，韦方平非常肯定地告诉孟、尹二人：“当时，我确实计划这样给天一改他的错刃。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冰习惯，迟天一在勾手的时候，习惯右脚冰位置在左脚左侧，合他的距离外刃行，是非常规范非常漂亮的，因此菲利普左后转三步之后，因为冰位置太靠左，整个都向□斜，左脚是基本没法踩住刃的，要改只能连方式都改掉。”

“但是冰位置是从小就养成的习惯，即使连方式都改掉，也没那么容易矫正错刃吧？要是换个方式就能改的话，就没那么多错刃选手了。”一直没开的孟飞说话了，如果错刃有那么好改的话，陈洁歆的3Lz就不会让余汉桥黄慧珠如此疼了，卫兴也不用老在3F上纠结迟迟不能向四周军，至于安贞慧，她不叫改刃，她的3F大分况都是对的，只是刃程度不，偶有平刃和轻微外刃，成功率又不如3Lz那么而已。

“比如……采用日本选手那样的莫霍克步。”尹真接。

“是的，这只是我当时的初步设想，怎么改，我也没有经验，只能到时候看况再调整。”

不知……我这次有瞒过他么？

韦方平有艰难地从椅上站起来：“午的训练什么时候开始？”

改刃成功，就应该是鲍博这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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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羽则在怀疑地打量着他，鲍博是从没在韦手呆过，几年前的暑假集训么？那才几天啊？但是……好像很了解他似的，真是奇怪得很。

鲍博到了迟天一和韦方平当年没能到的事！

“是的，莫霍克步没有外刃的变化，容易用刃清晰、正确的菲利普，虽然因为换足和转的缘故，会损失速度，不过天一并不欠缺力量，对借速没有那么依赖。”

到吃饭的时候，丁羽仍旧心有余悸：“他什么时候来的？吓死我了。”还好他现在不是总教练了，而且也不像孙那么小心。

坐在斜对面的鲍博面无表：“别在背后说人，特别是教练。”他的心中雪亮：韦方平最厉害的地方，不是他的铁腕，而是他的仔细，没有什么是他不知的，也不要以为有什么可以瞒过他的，你以为瞒过去了，那只是他还不想揭穿你。

孟飞和尹真都不说话了，他们一时间都有一错觉，如果迟天一当时养好伤，

了——韦……他、他什么时候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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