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雇主先生的房间。
刚一去,谢朗就关上了门,照明也关到只剩台灯,一边解着自己的睡衣纽扣往床边走,一边命令郑江,“上衣脱掉。”
郑江愣了一,反应过来以后,就抬手脱掉了那件让谢朗到不满的旧T恤,赤着上半跟在谢朗后面。
他以为谢朗还是让他像上次一样“帮忙”,所以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要他脱衣服,但是他一如既往地没有多问,安静照。
他只是觉得,这一刻心里的憋闷都消失了,甚至有些隐隐的激。
谢朗从容地躺到床上,随手抓了个抱枕抱着,朝郑江勾了勾手指,郑江也上了床,分开双跪在他上方,手伸向谢朗的睡。
谢朗挡住他的动作,慢条斯理地说,“别那么急,我还没状态。”
他示意郑江靠近些,伸手勾住男人的脖颈,掌心贴着背肌抚摸了几,绕过肩,到前鼓膨而温的肌。
郑江屏住了呼,有些不知所措地低看着谢朗的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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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是怕吓到你,”谢朗了,用温和的、像餐前闲聊的语气说,“早就想这么了,所以,不用觉得不安心,我会让你很多事。”
郑江说,“好。”
顿了一,又说,“你想怎样都可以。”
但他的表显然是完全不理解当正在发生什么,神温顺又茫然,只是一心想着拿钱就要活,不要欠他人。
谢朗看来了,他忍着笑,“郑江,你上次压没搞懂我在什么对吧?”
他从枕面又摸了一,紫的的状,抵在郑江的后背上,慢慢地顺着沟去。
谢朗声音压得很低,像在跟他协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拿这个你,像上次我自己的那样,愿意吗?”
郑江瞪大睛,没说话,但显然是不愿意,非常地排斥,连背的肌都绷了,结剧烈地动了几。
谢朗到底还是被他逗笑了,他第无数次地确认,他家的这位男妈妈是真的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
“你不愿意,有些人会愿意,”他面不改地继续解释,“比如我,我会想要男人的东西来,就是这个的替代品。”
他的手在郑江轻柔地摸了一把,让对方能清楚地明白自己的意思。
“我现在暂时没伴儿,所以我只能用这个,但你在我旁边的话,儿什么动作,哪怕只是挨着你,听你,我都会更有觉,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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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江觉得自己似乎好像是懂了,懂了之后才更加震撼,谢朗说的这些太有冲击力了,这真的是他的雇主先生会说来的话吗?
谢朗的手又摸上了他的,似乎解释完之后就变得更加理所当然、为所为,他眯起睛,有坏坏地问郑江,“你这里怎么这么大?嗯?”
郑江脸红得要命,没敢动,也没说话。
“这里……有吗?”
“没、没有。”
怎么可能有啊,郑江乎乎地想,我是男人,又不是哺期的女人。
所以这些话也是谢朗说着玩的吧,属于能让他“更有觉”的范畴,郑江有理解了,俯得更低了一些,合着他的动作。
男人宽阔的肩膀挡住了大半光线,双手撑在谢朗两侧,手臂肌绷而有力,让谢朗能够突然地意识到,这是个有凶悍的男人。
他的力气也许比谢朗上十倍还不止,假如是在对峙状态那么谢朗本无力反抗,但这个人听他的话,无论如何都不会伤害他,这是他豢养的猛兽,养作忠犬。
他陪着谢朗,在这样一个很孤独的雨夜,他主动找过来,谁知他到底在想什么呢?也许他什么都没想,因为他单纯,人很好,没有歪心思。
在限定的场景里,他一心一意对谢朗好,纵容一切,什么都不问。
谢朗眨眨,忽然有些想哭,一闪而过的悲哀,又一闪而过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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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谢朗很快清醒过来,提醒自己,多大年纪了还为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伤?
谢朗垂视线,惊讶地发现这次跟上次有了些不一样,郑江被他摸了。
虽然隔着衣服,但他能目测得那尺寸非常地可以,谢朗满意地想,不愧是男妈妈,该大的地方都很大。
可惜他应该不会愿意拿这个让谢朗舒服,他只能退而求其次。
“真的没吗?”他的兴趣又回到郑江的上半。
麦的肤被刺激得起了几颗红小疙瘩,像是因不惯于受到抚而羞赧。
郑江涨红着脸,老老实实地回答,“真的没有。”
谢朗挑起眸笑,声音很轻,媚如丝,呵气如兰,像在勾引他。
“我尝尝可以吗?”
郑江语,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这话什么意思,大脑被轰炸得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