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希望（江启年视角）（下）(2/4)

明明我都可以为了你挣扎着活去，为什么你却总是要逃离我呢？

某朦胧的可能浮现在我的脑海，除了震惊和慌以外，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会有一莫名其妙的欣喜和期待，接着又是该如何面对的苦恼不安。

？”

她又喝醉了吗？为什么要哭？为什么要吻我呢？

我不敢动弹，只能继续装睡，思绪却作一团。

“你喜的话，就吧……我以后不会再说你了。你可以一切你想的事，甚至你想拿烟我都无所谓，只是不要再说‘去死’这话了……

【“用言语把你的悲伤倾泻来吧！无言的哀痛是会向那不堪重压的心低声耳语，叫它裂成一片一片的。”】

有时候我甚至觉我们大约是互相恨着的。我恨她总想抛我，她恨我总是拖住她。

后来我甚至有意无意地在她面前提到学校里有女生喜我的事，她也并没有什么反应。

“不怎么样，你都是我唯一的妹妹。我只要你好好活着就够了。”

我以为这么说会让她释然一些，可她却又变得沉默。

随着我的排名越来越，年级里向我表示好的女生也越来越多。但我总是会回答，自己暂时只想把心思放在学习上，不想考虑谈恋的事。

还是说，我还不够优秀到让你愿意依赖吗？

我没说话。第二天，我买了三盒同样的烟回来，放到她房间。

我甚至变得像甫洛夫的狗一样，一闻到她的烟味，我绷的绪就会得到舒缓。

除此之外，不会宣之于的后半句是：我现在只在乎我妹妹今天有没有活着，吃不吃得饭，睡得好不好，重有没有增加。

回到家后，她不仅变本加厉地烟，还开始酗酒。但她也到底信守承诺地活着。

但我的这恨又总会转化为激，因为她到底没有抛我。

“不怎么样，我们始终都还是她的孩，不是吗？”

但她到底没有去，不是吗？

因为我闻得到她上那熟悉的烟味和烈的酒味。

她却忽然像是自暴自弃地哭了起来。

可你为什么就连喝醉也不肯说一句话呢？

我已经不可能再变回妈喜的那个好孩了，你不如让我去死好了。她说。

我在脑海里演练了千百回应的方式和景，忐忑地等待着第二天的来临。我甚至已经好了要认真给她讲理的准备。然而第二天看见她，她却跟往常没有任何区别，就好像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只是我睡迷糊了产生的幻觉而已。

初三前夕，学校让我把她接回家，我才知她在学校也没有停止过自杀的尝试。

三以后，我的睡眠很浅。一天夜里，我觉到有人在吻我。

我以前很讨厌任何一烟味，但我却逐渐对屋里她的烟味着迷，因为那意味着她至少还和我呼着同一片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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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讨厌酒。看多了那个人酒后的模样，我很害怕自己也会变成那个样。

我没有睁，但我知是她。

她的吻和泪都仿佛蝴蝶一般，若要伸手捕捉，顷刻间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也因为我对她那压抑的泣声早已烂熟于心。

为什么不肯依赖我呢？我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吗？

或者是，和我相依为命就那么痛苦吗？

在我面前，你明明可以什么都不用隐藏啊……

“到这时候了，我还要考虑妈的受吗？”

但即便喝了再多酒，她也总是一言不发，只是一直闷着哭。

“那我自己的受呢？”

但如果是她的话，就算她酒后要辱骂我、殴打我甚至杀了我，只要这能让她把积压的绪发来，我都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