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到底为什么要吻我?是于亲?耍酒疯?还是……喝醉酒认错了人?
我控制不住自己胡思想的冲动。更可怕的是,我对最后一猜想会不可遏制地到窝火。
再后来,我终于忍不住把这件事偷梁换地描述给朋友,询问他们的想法。
“你之前不是说不考虑谈恋的事吗?现在那么在意别人喜不喜你嘛?”
“她喜不喜你我不知,但看得来你是上的。人家平A一,你都快把大招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
正常的哥哥会为了妹妹喝醉的一个吻胡思想神耗半个月吗?
我到底想要试探和证明些什么?我疯了吗?
这次咨询不仅没有解决我原本的困惑,反而让我陷更混的自我怀疑当中。
我现在对示舟到底抱着什么样的?
亲?执念?责任?寄托?神支?
我好像早就迷失在迷当中了。
——————————————————
我决定不再去思考这个问题,只是用加倍的力投学习当中。到了后期,学习甚至已经成了我转移注意、排解耗的手段,考则是一场孤注一掷。由于足够努力,加上考时恰好幸运加成,我的分数居然超过了S大的投档线。
也是那一天,我久违地在示舟脸上看见了笑容。
也是因为的考成绩和后起努力型的学习方式,我接住了源源不断抛来的家教橄榄枝。同时,满十八岁的我也得以顺利继承房产法拍后剩的钱。
很快,我们搬了那间令人伤心的老房,搬了S大附近一间两室一厅的租屋。可能是因为脱离了创伤环境,我们俩噩梦的频率也变得越来越低,示舟的神状态也明显有所好转。
一切都好像变得柳暗明起来。
我也不再纠结于她对我,或者我对她的亲是否变质。现在的我可以赚钱,饭,替她买烟酒和卫生巾,给她买游戏,总之一切事我都可以代劳。她甚至一步也不用踏这间租屋,只要一直待在我边,依赖我就够了。
但是,当时我没有意识到,我以前只考虑过她抛我去死的可能,我却从没有考虑过她抛我去活的可能。
如果是前者,我大概会很果断地跟着去死。但面对后者,我完全不知该如何自。
于是,她第一次从家里跑去后,我又开始噩梦了。
我梦见她从家里跑走,和她喜的男生私奔,再也没有回来。
我再见到她,是在警察局。那个熟悉的警察局。
只是,她并没有像那次一样,坐在椅上等着我,扑到我怀里号哭。
因为她已经死了,被她心的男人掐死了。
她如果喜上了别人呢?如果有一天不再愿意跟我生活了呢?我为这可能到前所未有的焦虑。
但至少我现在还是她的监护人,这可能不会那么快到来,我是这么安自己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