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白川不是什么手平平之辈,我本来都已经好了要死伤几个的心理准备了,你现在帮我掉了他,倒也算是帮我省去不少麻烦了。”
“那倒不会。”谷川说,“能抓住他最好,直接将他死了也无所谓,本来即使将他给抓住了,也只是换个地方死他而已。”
“现在若是能把你逮捕,那功绩之大,只怕是能让我的俸禄瞬间翻个5、6倍……不,10倍也有可能,而且还能名青史。”
“之前于江,我也跟你说过类似的话了——我是官,而你是被幕府通缉的匪徒。”
“我也跟你讲实话吧。”
谷川这时换上不知是在开玩笑,还是在讲真话的吻。
“我可是火付盗贼改的官,又不是什么级官员,不知这事才奇怪吧?”
绪方用尽量简略的语句解释了遍自己为何会在紫藤屋,以及自己刚才在紫藤屋里的经历。
“……我知了。这次……就当作没有看见过你和你的那个同伴吧。也当作是偿还欠你的人了。”
“因此为了你,也为了我。之后还是连私底的见面都不要了。”
“那么,告辞了。”
而他也蛮想跟谷川多聊一会,叙叙旧的。
话说到这,谷川叹了气,随后正:
听到谷川的这句话,绪方一愣,脸上的淡淡笑意也随之一僵。
绪方从刚才起就一直与谷川对视着。
“好了,寒暄就到这吧。来谈正事吧。你刚刚为何会在紫藤屋里?”
“毕竟我没法保证——每次见到你,都能压抑住将你给绳之以法的冲动,即使如今抓住你的成功率极其渺茫。”
而是地看着绪方好一会儿后,才终于缓缓地了:
谷川没有立即回答绪方。
“那便好。”绪方轻轻地,“总而言之——谷川先生,我和我那同伴之所以会在那座赌场里的前因后果就是这样。”
随后,绪方反问谷川:
“他是一个名叫‘血雾众’的盗匪团伙的首领,他便是我此行的目标。”
“我们谷川家世世代代都是靠吃幕府的俸禄大的。”
“而现在,自你击溃了幕府的大军后,我们俩的立场也随之变得更加对立了。”
像是在斟酌接来要说的话。
“嗯。我还有很多事要理。而且,我们两个现在不论是在公众场合,还是在私底,还是尽量避免见面与接为好。”
真有你的啊,幕府和东北诸藩的一万联军,竟然都被你给击垮了。”
谷川话说到这,突然停顿了来。
语毕,谷川在心中默默补充了一句:
谷川停脚步,然后挤一抹难以用词汇来形容的僵微笑,扭看向后的绪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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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第一次见你时,你还不是什么多么了得的剑客。”谷川这时接着,“但仅仅一年不到的时间,你就成到了这个地步……你这样的天赋,真是让人连嫉妒你的勇气都提不起来啊……”
“我就是为了追击他,才率人远赴京都。”
“谷川先生,你果然也知我在虾夷地所的那些事了啊……”绪方脸上的笑意变为苦笑。
“没啥特别的原因。”绪方缓缓,“就只是来想掉‘大佛一族’而已。”
“哎呀……那我把他给杀了……会不会误你事了?”绪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脖颈。
说罢,谷川将双手叉探两边的袖之中,与绪方肩而过,朝巷外走去。
他本以为久违的重逢,谷川会有相当多的问题要问他。
在停顿了好一会后,才吐余的字词。
“所以夹在幕府与你之间的我……非常地纠结与为难。”
谷川这么快就走——这让绪方有些始料未及。
“欠我的人?”绪方疑惑。
——尤其是在目前被老中住把柄,迫切地需要功绩来表忠心与表示自己还有用的当……
“所以当初在得知你击溃了幕府和东北诸藩的一万联军时……我的心并不好受。”
“谷川先生,那你呢?你又为何在京都?又是来京都这儿抓贼吗?”
“我作为火付盗贼改的官,除了是为了抓贼而来此,还能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谷川以自嘲的吻说,“我不知你是否清楚——刚才在赌场里被你所杀的人中,有个叫白川秀一郎的家伙。”
“而你又是我的……”
“……是与我一起并肩作战过的人。”
“现在你我之间,就算两清了吧。”
“如此丰厚的报酬,老实说——我蛮心动的。”
“去年,你帮忙解决了不知火里——这份人,我还没有还你。”
“所以,看在我还变相帮了你忙的况,可以当作没有看见过我和我的那位同伴吗?”
“你要走了吗?”绪方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