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阿实的两条分别被两个人控制住,那个伊藤诚太郎蹲坐在阿实的跟前,用一柄胁差割着阿实摆的衣服。
如和阿实连忙摇了摇。
“这样啊……不认识绪方一刀斋吗……”楼罗看向如和阿实,“你们两个呢,你们两个也不认识绪方一刀斋吗?”
而接来直周所听到的声音,可谓是让直周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阿实惊恐地尖叫,与如一同连声大喊着、重复着“我们真的不认识绪方一刀斋”。
“不认识!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啊!我们从来就不认识什么他!”如大喊。
“……你不认识绪方一刀斋?”楼罗反问。
他听到了……衣服被撕开的声音。
楼罗似乎是已经看穿了直周的所思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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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是在如的额上横向划了一刀。
他的这句话,如同放开了饿狼的枷锁。
儿如的惨叫,猛地传了直周的耳中。
源源不断传耳中的儿的惨叫,已经让直周的心理防线濒临崩溃。
“否则……就如我刚才所言:我要当着你的面,让我的用你儿媳和孙女来好好放松放松。”
虽然伤很浅,但这份痛楚也不能等闲视之。
楼罗一边以戏谑的吻这般说着,一边倒握着一柄没有刀镡的打刀,在如的脸上画着画。
“给你个机会,允许你去好好享受享受这份成熟。”
“可、可以吗?!”伊藤以小心翼翼的吻问。
“伊藤诚太郎,你刚才不是跟我说:你很喜一实小这充满成熟韵味的女人吗?”
“请、请等一!”脸大变的如,急声,“我们是真的不认识什么绪方一刀斋!更不可能知那个人住在哪儿啊!”
楼罗的这番话,让那个被称作“伊藤诚太郎”的壮汉的双立即闪烁喜悦的光芒。
他看着离他儿媳越来越近的那几名壮汉,中的犹豫之以几何倍数增着。
“不用浪费心力去思考多余的事。”
“只不过不慎把这事忘了,想不起来而已。”
直周还在那绞尽脑地思考,楼罗的声音便再次响起:
“我从来就不认识什么绪方一刀斋啊。”
虽然楼罗着将整颗都给罩住的“天盖斗笠”,但直周仍能从那几条供穿者视的隙中受到冰冷的视线。
前的景象,以及传耳中的这让直周不忍再听的声音,让直周终于痛苦地闭上双。
“够、够了!”
“我们与你们无冤无仇,纯属是因为你们自作孽,结了那个修罗,才会落到今日这个场。”
以伊藤诚太郎为首的这几人,一边狞笑着,一边缓步走向阿实。
“我来帮你们唤醒记忆吧。”
“所以——只要乖乖回答我的问题,我可以让你们一家无事。”
直周以低沉的音量说。
——难不成……是有什么人即使面对已经遮掩了面容的一刀斋大人,也能将一刀斋大人准地一认……
“不认识。”直周用力地摇了摇,“我压就不认识他!”
“你们全都不认识绪方一刀斋吗……”楼罗呢喃,“我觉得吧——你们应该都是认识的。”
接着,又纵向划了一刀,从如的左额划到左嘴角。
阿实赶忙在一旁附和。
楼罗毫不理会如的这番大喊,他扭看向了后的另几名:“你们几个也和诚太郎一起好好地玩玩吧。”
的的确确不认识绪方的如,已经是在用着哀求的语气,不知第几遍地重复“我们真的不认识绪方一刀斋”这句话。
“如何?神与上的疼痛,有没有让你的记忆因受刺激而获得苏醒?据我多年的记忆,不论是谁,只要遭受了足够沉重的疼痛,许多原本还叫嚷着‘完全没这回事’的记忆,便会全数复苏过来。”
楼罗割得很浅,只要好好治疗便不会留疤。
对直周心灵的折磨,还没完。
直周的脸……现在布满惊恐。
语毕,楼罗扭看向后的一名壮汉。
和睁着说瞎话的直周不同,如、阿实夫妻俩是真的不认识绪方,也不知那个真岛吾郎就是绪方逸势。
“啊啊啊啊啊啊——!”
“对于和我等没有仇怨,同时也没有给江幕府卖命的人,我一向是懒得举起举起屠刀。”
“……我怎么可能会知关于那个绪方一刀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