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助你们夫妻二人团圆,也算是替思公略尽事宜!”
凌波小一听“冠玉”二字,圈一红,珠泪如断线珠,个不停:“蒙君大德,小女激不尽,只是夫君冠玉近日遭到盗陷害,已在狱多时了。”
黑须大喊:“岂有恩人受无缘之灾,咱不往搭救之理?如此说来,恩]嫂权且住在咱寨中,此自有女伴相陪,断不致污了恩嫂。”
凌波小又:“铁郎有难,义士搭救,可以脱得,不知我父亲之冤,亦能脱得否?”
黑须问:“尊翁与铁恩人可同在一么?”
凌波小回:“在一监的。”
黑须:“这就不难了,恩嫂且自宽心,待咱明日集结众兄弟,一齐打县衙,杀了那贪官,解救恩人和尊翁,一便救来便是。”
凌波小此时贝黑须有些侠气,也不疑惑,随他住,但此去正是:青龙与白虎并行,吉凶事儿全不保。
却说腊枝因那日到母舅吴家走访,不曾被掳。次日,挂念小,早早回来,见家中如此光景,小又被抢去,真是个:屋漏偏逢连夜雨,船破恰遇打风。
腊枝举目无亲,不觉泪如雨,大哭一场,无可奈何,便对门的老苍:“你且关好门,着家中,不可放可疑之人随便来,以生事非,待我去报知老爷,或张贴布告,寻找失人或告官府,缉捕盗,与老爷商量,急派差人去查访小落要。”
腊枝一路哭哭啼啼,泪不止,好不容易,到了衙门。早有禁拦着,给了一些例钱,方得去一探老爷,禁得了钱财,心中自然兴,领得腊枝到了老爷监牢门前。
牢开了门,腊枝到得周公面前放声大哭,:“老爷,不好了。”
惊得个周公魂飞魄散,只上面文样发来,想是要斩了,急急问是何缘故?
腊枝便将家中被盗,小丢失之事与周公,又哭起来:“老爷呀!这事怎?”
周公听她言到小不见,不觉亦哭了起来:“清平世界竟有盗如此横行之理?前番暗杀我侄,今又明抢我女儿,杀人抢掳看来是一伙人,岂可不严追速告,但恨我拘系于此,不能往上司呈告,你可与我烦你母舅到捕厅先递一张寻人告示,一广捕牌,便可四路差人缉访此盗啸团聚何?自然有小消息了。”
腊枝忙来见舅舅。了这番异事,要他代告之。
吴心叹气:“真可谓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你老爷实是晦气,偏在这两日又要押送京,知之奈何?”
又想一想:“若要总捕厅去厂捕牌,倒也是个可行之路,只是你一个幼年女,自是不便随老爷的了,家中小又不见了,园中一应事件,无人理,这可如何是好?”
腊枝先是听得老爷不日即将押解京,而且相依为命之小又不知被哪个千刀万剐之黑心盗掳走,至今生死未卜落不明,更兼自己无可以藏,不觉泪如雨,梨带雨,杜鹃啼血,煞是可怜,把个舅舅看得心神俱伤。安腊枝:“侄女不必悲伤,事已至此,徒悲奈何?不若你且在我家暂时住,看老爷小日有何消息再作理会罢了。”
从此腊枝就住在舅舅家里。有诗为证:只天无言,谁知天有,福祸前世定,贵贱亦是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