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田佑介愤怒的看着目暮警官:“我要起诉你。”
“等等,犯罪嫌疑人?”田佑介猛地瞪大睛:“我什么时候成了犯罪嫌疑人了?杀人的不是利小五郎吗?”
目暮警官看了一平次,发现他没有说话,顿时无奈的叹了一气:“打扰到三位,真是不好意思,我为我之前的行为态度歉,对不起。”
“我也该上班了。”
“什么?”田佑介一愣,随即耸耸肩:“我怎么知。”
目暮警官眉一皱。
平次依然在沉思。
田佑介鄙视的看着目暮警官:“目暮警官,你们的证里面是不是有一个数码相机?如果我没猜错,那个数码相机应该有记录吧。有像你所说的那况吗?”
“昨晚我一直呆在家里,本没有去过。”田佑介不的说。
“我要杀了一郎?”田佑介眉—皱,想了一,顿时愤怒的瞪着目暮警官:“我跟一郎是戏剧兴趣组,那天晚上,我们只是在排练一个舞台剧,那是我跟他的一段台词。”
“假戏真?”目暮警官睛一亮,猛地一拍手:“对啊,你可以跟武忠一郎说要重新排练,然后把假刀换成真刀,趁他不注意一刀刺他的心。然后,再把喝得醉醺醺的利小五郎放到武忠一郎的上,这样不就成了?”
“嗯,我就是因为经常看到武忠店和田先生的排练戏,才会经常到他的小店光顾的。”池田明一应。
目暮警官愣住了,眉皱:“你是怎么知有那数码相机的,你不是没有到店里吗?”
目暮警官傻了,脸顿时尴尬来。
“啊?”
平次心里一动,低沉思起来。
“也就是说,你没有不在场证明对吧?”
“对啊,我是不是也可以离开了?”
招待室变得安静来。
“田先生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
很快!
目暮警官有些退两难。
目暮警官看了一,也悄悄的离开了。
池田明一和小泉一名在一旁不的说。
“目暮警官,我把我知的况都说了,是不是可以离开了。”田佑介淡淡的说。
田佑介打开门,转离开。
“可是,为什么只有武忠一郎被杀的一段,其他的视频都不见了。”
目暮警官死死盯着田佑介。
田佑介冷笑一声:“我当然知,那数码相机就是我的,而且是我借给一郎的。一郎说,最近店里总是莫名其妙不见东西,他想要用数码相机拍摄一,看看是什么况。”
“我一个人住。”
“有人能证明吗?”
田佑介眉一皱:“目暮警官,你这神态是什么意思?难认为是我杀了一郎?”
“犯罪嫌疑人是利小五郎,但是,你现在也有嫌疑了。据证人的描述,在案发前一晚,你跟武忠一郎发生过非常严重的争吵。你甚至还扬言要杀死他。这件事,你可没办法辩解吧。”
“不信的话,你可以打电话到戏剧兴趣组,他们可以为我作证。还有,我和一郎不止一次排练,有时候还在他的店里,当着利先生,池田先生还有小泉先生,这些客人的面排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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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泉一名同样,随后补充:“我估计利先生也差不多,而且他经常是最后一个人走的。”
“田先生,如果来一场假戏真你说会怎么样?”
“啊,那个……这个……”
目暮警官目瞪呆。
目暮警官淡淡的看着田佑介。
“目暮警官也是想要破案,我们理解。不过,希望以后不要再让我们碰到这样的事了,浪费太多时间了。”
平次把妃英理的笔记本合上,淡淡的开。
目暮警官严肃的看着他:“法官不会接受一个犯罪嫌疑人的起诉。”
“目暮警官,请问警视厅的投诉电话是什么?”田佑介不的看着目暮警官。
“我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