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有着整个益州最大的食盐交易市场,所有的现货和盐票都是在那是买卖的!
只是虽然所有地筹画都是出自柳清杨之手,但是现在冲进来地却是柳胖子一个人!
他万分着急地在市场内转了一圈,让所有人都明白他地焦灼,然后他慌慌张张地走到一个摊位前,向着几个大客商询问道:“盐要吗?”
自从自流井陷入贼手之后,食盐已经沦为一种投机的工具,而不是一种正常地商品,虽然每天都有巨额的食盐进行着交易,但是所有人都明白,他们投机来投机去的也就是那么十几万石的食盐。
只有这么十几万石的食盐现货,却聚集了无数的资金进来,唐玉容看到这副场面之后,一下子就有些诧异了。
柳胖子是押注在盐价暴涨上的啊!
他怎么会出售食盐啊!
但是他真的售出一万多石的食盐,而且是现货交易,当场交割!
他的价格几乎要比市价低上三分之一,几个买主用黄金和巨量的白银来进行交割,双方都很满意。
不久,柳胖子又跑到盐票交易市场上,以同样的低价出售更大数量的盐票,但是没有人和他交易。
虽然都是些亡命之徒,但是大伙儿似乎闻到了什么危险的味道!
按照常规,这时候应当收市了,但是这些投机商人们,包括唐玉容在内,没人肯回家,交易仍在继续进行,但规模很小!
每一次交易就是一次巨大的投机!
终于到了华灯之上的时候,有一匹快马从西城门一路狂奔而来,马上的骑手甚至直接纵马飞驰,根本不顾及可能撞人的事实。
他带来了最新的消息:“程展军已经收复自流井了!”
起先他只把消息传递给自己的老板,但是很快消息就传播到一个小范围之内。
市场上的盐价起伏不定,很多人甚至放弃了自己所属的阵营,直接参与到这场投机之中,所有人都听说到这样的流言,程展的部队可能收复了自流井。
这个消息如果确实的话,会给盐价带来致命的打击!
谁都不敢休息,谁也不敢稍稍有任何的闪失!
只要有一点闪失,他们家族十几年的努力就要化为乌有了!
但是盐价已经缓缓地降了下去,但偶尔又会稍稍回升,柳胖子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他似乎想要所有的现货和盐票都甩了出去。
终于,又是一骑快马驰进了市场,这一回他带来了确实的消息。
“今天早晨,官军已经收复自流井,全歼播州军数千人!”
大家都识得马上人,这是川中大河帮的副帮主,大河帮也是个大帮派啊!
他们的信誉没得说,他们的实力也是没话说,虽然及不上唐门和天衣教,可也是数千帮众的大帮啊!
柳胖子几乎哭出声来了:“谁要!谁要!真正跳楼大甩卖了!打半折,一石盐只要三贯九百文!”
他的价格一开始就是个跳楼价,只是这么一呼喊,没有人敢去他面前购盐了!
整个市场都恐慌起来了,特别是有现盐的人,他们屯积了十几万石的食盐,有几十万贯的资产沉淀在里面,但现在谁都知道—盐价要暴跌了。
程展军收复了自流井,这一点就足够了!
在播郡起乱之前,成都城的盐价是一石盐一贯五百文,而且这个价格甚至远远高于正常的价格,现在则一路涨到了四贯多接近五贯了,只是这一刻所有人恐慌了!
他们是以三贯甚至四贯多的价格屯积起来的,而官军已经收复了自流井—那里是整个益州最大的盐产地,只要开足马力,要有多少盐就能有多少盐。
好日子已经过去了!
盐价倾泻而下!
几个投机商已经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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