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符椋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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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于藤,我总是忍不住慨,漂亮的人走在哪里都是遍地黄金的。她了模特有些钱后,对我一声不吭地又偷偷组了个乐队,名字就是当初和她那前女友再遇到的酒店——Blissful,有些名堂后才敢跟我说这件事。
大的冬雪好了。”
符椋又问起我的工作,我告诉她说毕业后当了几年老师,不过后来觉得志不在此,便辞职了作家。除了一开始受挫,后面就越来越顺利了。我又反问符椋在什么,据我所知,她已经好久没过书了。
那初恋是她的青梅竹,从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一直在一起,连上的学校也是。她们在相过程中不断意识到彼此是不可多得的soulmates,便自然而然地互相引了。但是,符椋的父母却因为她舅舅也恰好是同恋,结果被对象骗钱骗最后自杀了所以就变得非常歧视,肯定是不支持她们的。我也终于恍然,那天晚上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如今,我开始尝试着不再那么懦弱,接纳以前的不幸了。”
而某天她们的地恋被发现后,她父母就开始拆散她们,甚至了一些很极端的事,初恋受不了也选择了自杀。她家挂在客厅里的那幅夜鹰,是她初恋最后的遗作。
我受到她的绪随着动作的密切而不断激动,烈的心,似乎也传递给了我,让我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言及此,符椋意外坦诚,再次跟我讲起了她初恋。
骤然间,有场看不见的暴风雪在我心呼啸起来,而怎么也停不了了。
到现在,她的乐队事业倒是如日中天,Blissful是当今最炙手可的行乐队之一,作为队主唱相还那么优越的她更是风光无限,债务也悉数还清。但是,我们也因此变得聚少离多,上一次见面还是小半个月前的冬至。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只余惊讶在心中起伏不定。
她问了我为什么决定留了发,也许是记起了我曾给她看过的我几张为数不多的童年照,都是短发。我说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缘故,应该是发现好扎发型吧。
于藤过去很帮我梳,刚辍学决心去模特赚钱的几年里,对打扮方面越来越锐,常常忍不住拿我练手。我习惯了,自然就这样了,尽现在于藤不模特也有好几年了。不过,我没告诉她这个。
突然间,我的手背上传来一阵冰凉,是符椋。我意识地想要走,可她却很定,握着不肯松,柔的指腹轻轻挲着,像在小心翼翼地挑逗我,带给了我烈的被侵犯。
最让我不的一是,程颐然赫然在列。她解释说只是可怜她才拉她来的,还有一是当初不怎么能找到合适的吉他手。除了一些必要的事,她保证会好好跟对方划清界限的。
“三十多年来,鲜少有人真正地在我生命的激里活去,可你,在我心里一直生生不息。你能明白这个觉吗?”
“…林雀,你知吗?”她的声音变得不再那么低沉,尾音拖得很很,令我不安地打了个寒颤,“我想要改变的信念,其实很大程度上都是因为你。”
“回了画家,”她没什么语气变化,“写书是因为自己想逃避现实,并且因为我初恋的事,我爸妈他们也不支持我继续这个。不过,前几年我爸妈他们意外了车祸,抢救无效去世了。”
“这里已经很多年没有过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