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虽然连续挨了她四顿毒打,但我反而更喜她了。那个文艺工作者才是真正的恶,她竟然二话不说扯断了老命!此仇我非报不可!算了,还是别说这些,真是晦气。」男舒展臆,依旧显得十分慌,生怕被女闻听对自己不利。
范胖吧嗒吧嗒了几烟,拿着图片和糖纸颠来倒去地看,忽然想到了什么,问:「你适才说过,这片树林以尸脊背为基石,会随时随地化影,并影响周遭地理环境么?」
「正是如此,这就是被监禁的人刻图示的原因,可惜我从没去过,不知那地方在哪。」
「如果世上真要有这么片树林的话,那么只可能是!」死胖浑一激灵,不由将起来,他忙不迭地掏手机,开始拨打号码,然而只有枯燥的铃音,却无人接听。
「怎么了?你想到什么?难不成你知树林在哪?」布雷德利好奇,问。
「我只是猜测,算了,这么说吧。」范胖收起电话,从怀中掏块来歷不明的吊牌,嬉笑:「不知老兄你平日可否收听电台节目,其实我是附近月谷电台的节目播客主持人。咱们对外叫全能之神,有一档午夜通灵人的节目,在去年曾接听过一则听眾来电。」
倘若你读过前传黄金之骰,那么这则故事将耳熟能详,倘若没有,便在此赘言几句。去年十一月间,范胖洛曾听说过一件有意思的事,他们将之归档在四次元失踪案例里。
两个女粉丝去参加朋友生日聚会,距离远且又在乡,需要一小时的车程。到地方吃好喝好,午夜时分回去,结果就摊上了怪事。俩女孩声明,这条路她们开过许多回,绝不可能迷路。但她们经过某片小树林时,竟发现茅草亮着灯,而前面的公路无端被改了,直接开了树林。俩人自揣路熟全不当回事,将车开到路的尽,那是间陌生的大酒吧。门前停着不少卡和托,还有不少穿迷彩的人在附近徘徊。
走得近了俩女孩才发觉这些人很不对劲,他们的肤呈红,额着犊般的角,显然不是人类。跟着她们被人发现,便有几个上了托开始追赶。俩女孩没命逃窜,了很时间才摆脱追踪,当再次回到这条公路时,一切恢復平静,这时天也亮了。
「我很少参加娱乐,几乎不听这神鬼节目。」布雷德利耸耸肩,转过脸去不再废话。
「原来如此!要真是这样可就太有趣了!」范胖喜得手舞足蹈,他擎着糖纸要男来看,叫:「这个E字可不仅仅代表三棵树,它也是字母本啊,因为这个鬼地方,就在EdgeHill!它的首字母,不正是E吗?为什么三只圃鹀之一会丧命在公路居民?这些全是疑啊!」
「临界之丘?那不就是吉普森南五英里的荒僻公路段么?你别说,或许有这个可能!」
「妹们!你家杰克逊老终于搞清了大老的藏匿所在了!」范胖满脸油汗,早已忘却不久前还被莉莉丝们残害的宿怨,天喜地地朝前飞奔,结果人未挨门,大屋所有的贼婆娘纷纷逃场,几乎将他撞翻在泥地间。
「这是怎么了?你们逃什么?」他好不容易扶正,冲着眾女喝问。
「你没啊,不会自己看吗?」几个壮娘们没好气地应,手指贝因祭台。
她们原本想要请神凡,问明是去是留,因此用黑天鹅绒围起神龕,相互手牵手跪爬在地,结果唱了一个多小时,什么风浪都不起。然而此刻,无穷尽的紫气从帷帐中升腾起来,眨间吞没了整间场,活像一个火灾现场般呛人鼻。这形,在歷次作法时从未见过,莉莉丝们不知所为何意,是将迟来问候还是降惩戒,纷纷窜雨,保持着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