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麻烦,他现在应该是在调查我,所以你的女儿她很安全。”
“先生也是想要维护法律的正义,在达到自己目的的同时还段警官一个公,两全其何乐而不为呢?”
思来,娜对周寅坤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而自己也只是一颗棋罢了,周寅坤多半不会浪费时间在他们上,他要的定是去找‘棋的人’。
明知是棋,段凯知他没得选,这是他能抓住的最后一颗稻草。斟酌片刻,他开:“继续。”
“好的”,黄达从公文包里拿一份文件,过桌面推到对面,“这是周寅坤在海外几家LSD实验室的资料。其中,位于香港的那家实验室已经从场迁至到了葵涌码十公里外的一工厂。”接着,他又拿笔记本电脑,显示屏翻开屏幕亮起,随后将其转向段凯,“这些是顾成发死亡当晚在场的几名警员录的供,他们表示当时是顾成发先开枪击,而你属于正当执法,不构成犯罪。之后的一切,你都要坦言是周寅坤用你女儿胁迫你的。还有此前与俄方人员一并搞的,也是迫切想将周寅坤绳之以法,才了错误的判断和过激行为。”
段凯拿起桌上的资料翻看着,“看来那位是筹谋已久了?”
“那是当然,没有把握的买卖,我们先生是不会的。”
“周寅坤没那么好对付”,男人抬眸:“那位先生赌的是什么我不知,可我赌的,是我跟我女儿的命。”
全程对话段凯虽没有明确回应,但显然是答应了。
“不会让段先生失望的”,黄达站起,言语间话术熟练:“那么,从今天起,我将正式成为你的法律代表,承担起为你行法律辩护的职责,也将全力以赴为你的案件提供全面的法律支持,并竭尽全力维护你的合法权益,确保段凯先生在法律程序中得到公平公正的对待。”
黄达伸右手,段凯亦起握上去:“有机会,一定要认识认识那位先生。”
“一定。”
*
周寅坤最近都在家,别墅里多了个人,夏夏的绪也没那么低落了,平时小吵小闹的,倒让她没功夫去胡想那些七八糟的。
晚上她起夜,周寅坤也跟着起来,先打开台灯,接着习惯式动作地搭手扶她床,再等她上完厕所回来,上了床给人掖好被,自己才躺。
夜里孩跟夏夏肚里打儿,得她睡不着,周寅坤支着,也得端本儿童画册对着她肚里那个小的念书。
周寅坤也很无奈,可没办法,冲周夏夏肚吼两句人都不乐意,跟他甩脸,告说这教育方式不对,会吓坏孩。呵,也不知是能把哪儿吓坏,耳朵聋了还是脑激着了,再这么去,以后早晚教个骨来。
今天亦是如此,连夏夏都觉到了,肚里这孩跟她一也不像,力旺盛得早上晚上都不识闲儿。
就譬如现在,已经夜里两了。夏夏坐在床上,背倚着两个绵的枕,半搭着薄被。周寅坤盘坐在她侧面,对着她溜圆的肚念那些白痴的儿童画册。
男人念故事就念故事,毫无彩可言,肚里的孩还动着,夏夏坐着直“磕”,周寅坤看见了,对自己的胎教成果非常满意,不但哄着了肚里那个小的,连大的也给哄睡了。
他合上儿童书,放,覆着薄茧的燥大手抚了两夏夏的肚,“兔,躺睡。”
“嗯——”,夏夏声音乎乎的,迷瞪着睁开。
此时,肚里咕哟一,那动静不小,传到男人掌心犹如梼杌觉醒。周寅坤脑瓜都要炸了,他当即皱眉,啧了声就急了:“小兔崽就欠拎来打!”
夏夏这次没反驳,嘴角都耷拉了。不舒服,睡也睡不好,白天学习都没什么神,她嘟囔着抱怨了句:“一都不像我。”
意思嫌孩像他了,成天使不完的劲。
“谁知怀个这么要命”,周寅坤撇了那本看了就烦的儿童画册,随手丢到一边去,“兔,咱们就要这一个,以后都不受这个罪了,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