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家的饮品和甜陆续上齐后,安途看着面前的那杯林昕喜的鸳鸯拿铁以及自己喜的果糕,不自禁地苦笑一声,在心里嘀咕着:“这两个搭在一起真的会合适么?”
安途来不及掩饰,那不自觉上扬的嘴角被杨妈瞧个正着。杨妈乐呵呵地说:“嗯,安途喜就好。”
就真的一儿都不能透么?”
岂料,杨妈理直气壮地反驳:“白医生挑的店,我家瑞瑞怎么可能不喜啊。”
坐在安途对面的杨舒瑞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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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飞菲的八卦雷达动了,“杨妈,为什么白医生挑的,舒瑞就一定喜啊。”
瞧得杨舒瑞一愣一愣的,其实很早之前,杨舒瑞就非常好奇为什么杨哲安和白从然在某些时刻似乎非常怕白絮绮,明明她家白医生非常随和温柔啊。
“啊,这个嘛。”杨妈暗不好,自己这嘴啊,真是没个把门。人家絮绮刚才说,要等比赛结束才公开的。怎么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说漏嘴了呢。
“嗯?”
说起来,这还是安途第一次喝鸳鸯拿铁。她不自觉地又啜了一,然后放杯,用叉了一块果糕放中,意外地喝过鸳鸯拿铁后,这款果糕也尝了另一之前她未曾发现的味。
“安途,要不,你先试试看。”
孟紫咽嘴里的糕即刻接过话:“杨妈,你怎么都不问问舒瑞喜不喜啊。”
即便安途表面上看着没有什么明显的绪起伏,但坐在她对面的杨舒瑞和白絮绮也一看了她表中的细微变化。
这个问题看似在说鸳鸯拿铁和果糕,但又更像是在说自己和林昕。
既然都已经上来了,安途又怎么好意思说不要呢。浅笑着了,端起杯小小啜了一鸳鸯拿铁,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甜,反而是有咖啡的郁又带着些红茶的香醇,鲜综合掉了两者可能的苦涩,让这一鸳鸯拿铁颇为惊艳。
这验对安途而言,很是奇特。
杨舒瑞和白絮绮相视一笑,仿若发现了什么新奇事一般。
白絮绮用手依靠着餐桌,用手托着,满是笑意地说:“阿姨,看起来我给您推荐这里,还真是推荐对了呢。您瞧,安途似乎很喜这里的饮品和甜品。”
“是嘛。”杨妈猛然转看向安途。
白絮绮轻轻着杯,喝了一杯里的柠檬,微微一笑却是继续守如瓶:“时机还没到,我不可能提前说的。还有,你也不许再问。不然,你懂的。”
白从然当即就是一哆嗦,上就变得乖巧懂事,不敢再多问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