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拾叶的手摸到她胸口,赵环心里的弦彻底崩掉。盯着客厅灯光的眼睛开始发酸流泪,近乎恳求地,她看着林拾叶,嗓子里像吞下铅块,发不出声,沉坠感拉她下落,几乎要站不住,双手艰难撑在身后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
那是一种痛苦的神情,和之前在床上、睡梦中享受欢愉的脸完全不像同一个人。林拾叶迫她抬头,从那双低媚的眼里看出恐惧。少见的模样,想起很多年前她脸上带伤也并未曝露一丝对婚姻的恐惧,仍要重建一个家庭,在家庭里扮演好妈妈,要给男人生小孩,这是她所能想象到的幸福?林拾叶解开她背后的内衣扣,滑向她绷紧的双臂,赵环平时不戴首饰,最近亲自做家务,婚戒也褪了下来,恐惧侵袭身体的每一处,她的手背鼓起青紫色的血管,她足够有力气,但没有推开林拾叶的力气。
天完全黑下来,房间里太安静,静到听见壁钟走动的声音,布料摩擦的声音,她的衣服被脱掉,能听到林拾叶触碰她身体的声音,短而锋利的指甲在她的肌肤上划过,像猫抓窗帘,她的皮肤也开始勾丝,被划过的地方激起红痕,渐渐发痒。再婚后的几年里,她想要一个小孩,趁着自己还年轻,她想要一个生在完整家庭的孩子,幸福地成长,带给她一丝慰藉,学说话第一声叫她“妈妈”,这并不是没有体验过,她生下陆平的时候,她学说话第一句就是叫妈妈,但现在她不肯叫她,林拾叶却叫过她很多声——将这个称呼变成不怀好意的暗示,她耳边似幻听,她又在叫她。
林拾叶的手指冰凉,拨开阴唇时,赵环不可遏制地涌出一股淫水,等到反应过来,林拾叶已蹲下。那不是她的手指。她不知道林拾叶什么时候从厨房的抽屉里拿出搅拌勺,但精致雕花的银勺捅入她的下体,搅拌她的穴肉,在晦暗的阴影里只剩下纤长的银柄,淫水顺着长柄滴下,她是个淫荡的女人,唯独庆幸林拾叶没有开灯,让一切在黑暗里发生。
盯着厨房深灰色的橱柜,赵环浑身颤抖,双臂僵直,身下传来的快感侵袭着她的全部感官。林拾叶还在搅弄,借着客厅微弱的灯光,看到软红的穴肉吞吐银勺,不知餍足地流出淫水。林拾叶蹲得双腿发麻,站起身又挡住全部的光线,赵环眼前骤然变暗。林拾叶一直背光,能够看清她每一寸裸露在外的身体,颊上浮起的红潮,被操到高潮时才会有的媚态重回她的脸上,胸前乳房鼓涨,随着剧烈的喘息在林拾叶眼前震颤。
“没有那么痛苦。”林拾叶俯下身,在赵环耳边轻声道:“你很享受,不是吗?”
她太知道怎样羞辱她。
胸前双乳摇晃地更加激烈,她试图脱开林拾叶的桎梏。已经晚了,现在想起挣扎,竟像一种事中的情趣,她的嗓子仍旧发不出声,只是双手抵在林拾叶的胸口,摸到柔软的纯棉睡裙,摸到林拾叶微微隆起没有穿内衣的胸乳。赵环猛然缩回手,挡到自己胸前,但却让林拾叶有隙可乘。抱着赵环坐到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银勺随着她的动作落地,被捅得软烂的穴口彻底暴露到林拾叶眼前。空虚的感觉也随之传来,淫水不断向外流淌,赵环并紧膝盖,却还是感受到身下的水声,快要淹没她仅存的一点理智。
林拾叶含着赵环的双乳在嘴里啃咬舔舐,舌头像带着倒刺。两粒坚硬的乳珠被咬得发红破皮,几乎要吸出奶,赵环在胸前微弱电流般的刺痛中渐渐打开双腿,翕张的小穴渴望被插入,她太习惯这样的前戏。林拾叶的唇舌从她胸前离开,对她的突然发骚有些不解,但还是低头含住她的阴唇,舌头在红肿的肉缝中舔舐,吞吃淫水,制造出淫靡的声音,手指也捅入穴口,按压着微微凸起的穴肉。想起他们做爱被她窥见的许多夜里,也有这样的前戏,林拾叶忽然惩罚似的叫她,逼迫赵环睁开眼,看清楚她是谁。
“我操得你更爽,还是爸爸?”
赵环在双腿间看到那张天真无邪的脸,如同大梦初醒,在某一瞬间她已将这种忍受当作自己在履行妻子的义务,林拾叶却偏要提醒她,让她再度置身痛苦与快感的刺激下,流泪到发红的双眼死死盯着林拾叶,她觉得自己确实是个疯女人了,在所有的版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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