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不停的警告自己,不能对方诩太过火,否则就把人给吓跑了。
“没发烧啊。”不明况的方诩,嘀咕了一声。
丝毫没有注意到他刚刚的动作有多暧|昧,前的人差就没忍住亲上他。
秦灼幽的眸暗了暗,在清楚心意那一刻,他真的差不不顾把方诩在怀里亲。
可现实告诉他不能这样,方诩对他肯定是没有这方面想法,要是行亲了,以后两人连普通朋友都没得,甚至会因此成为仇人。
所以在弦即将要崩的那一刻,秦灼生生的又把它接了回去,不停的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太急,得缓一缓,让方诩也同样喜自己后,再这些亲密的事,也就到渠成了。
“阿诩……”
秦灼心里患得患失,不走得叹息一声,将自己的,搁在了方诩的肩膀上,用低沉诱人的嗓音唤。
还在思考秦灼是不是疯了的方诩。听到这声,眸倏地睁大,有些不太敢确定秦灼叫自己什么。
他……是叫自己阿诩吗?
这么亲密的名字从来没有人叫过,上辈的队友们只会叫他落羽、羽神,这辈也同样如此。
在他印象里,好似只有记忆模糊的父母这样叫过他,这个名字实在让人生不起气来。
对秦灼的碰,心底也没有那么抗拒,微微侧了侧脑袋,闷声:“好好的叫我什么?”
秦灼睛闪过一抹笑意,将整个脸埋在了方诩的脖颈,轻声的解释:“没什么,就是想叫叫你。”
有病!
方诩心腹诽,可那微翘的嘴角,说明他心也不错。
俩人就这么静静的待着,方诩的手还被大掌秦灼抓住,而他的也依然搁在方诩的肩膀上。
久到方诩觉得肩膀发酸,秦灼是不是睡着的时候,更衣室外面的门似乎被人打开了。
方诩和秦灼猛地抬起,互相对视了一,连呼都不敢大声。
要是被其他人知他们两人,待在狭小的更衣间,还是以这方式,恐怕里面都要没了。
只听门外传来宝疑惑的声音:“羽神和队去哪了?怎么换个衣服人都没影了,摄影师还等我们拍宣传片呢。”
“我也不清楚,刚刚还看到他们。”叶松说。
邓一黎扶了扶自己的镜,吐槽:“你俩去厕所找一找。”
“这两个冤家,之前有着血海仇,谁看谁都不顺,现在好的穿一条,连上厕所都要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