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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成为最后之神的相繇,以少女的姿态样貌,一步步欣赏她的愤怒与痛苦,畅快得好像几个脑袋重新全了,祂甚至希望祂的好将军,好好活着,命百岁!
将军其人,冷心冷,以杀灭天妖邪为己任,就像天地为自己塑造的一把无往之刃,却被一抹盛过日的笑颜拽人间,有了寻常人的所求,她有了心。
那怪一片片剜掉少女的意识,再大嚼,死亡的最后都是令人骨悚然的咀嚼声,那是她自己的魂魄。
而她的真,被画师从暗带地,连枝金锁完全破开琉璃时,地在厚重的因果,形成一个临时的非常世界,她以真梦境。
但将军表的愤怒和痛苦太短暂了,越是压在沉默里的恨越是锋利,就如同当初断逃生、不得不退乌山的相繇自己,她经历过无声里积攒的恨意,所以时刻对暴风雨前的宁静保持警惕。
那怪几个脑袋都折在将军枪,险些灰飞烟灭,对将军恨之骨,而祂有灵智,懂人心,恨到极致,只觉放将军去死就是便宜她!
刃,只需杀敌。
杀人不够解恨,祂要诛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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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山迷雾故意绊住将军回程的脚步,城里一个游云四海、以人像为最的画师遇到少女,听闻她婚期在及,无偿为她作画,新婚贺礼,但并没有送给少女。
那幅画被挂在梦境尸里,半边火焰,火焰全是细小的凤羽,中间是少女诡异的背影,是怪火凤尾。
心没了,她就又变回那把无的刃。
孔知晚不知被妖鬼侵是什么觉,但她知脑里住个怪是怎样的滋味,就像自己梦境的每一寸土被人掀起,又翻他人的泥。
人自诩与其他动不同,是靠心而活的族,即便人死,也不会消亡,甚至有时在人死亡的一刻,成为永恒。
少女着鲜红的裙摆,被囚禁在地里,墙剥离,四的琉璃,连枝金锁将她牢牢困在乌木的棺椁里,她的上半都被红盖遮住,像一块散开的裹尸布,她缓缓动着,像刚死还留有反应的动,只能从红布偶尔凸起的线条,看到她微弱的呼。
整个过程没有声音,窒息却像汹涌的海浪,将这片“极乐之土”淹没成骇人的沼泽。
梦境尸里,本就是凤凰容的少女自带“火”——她到地府的八字——被业火画作引梦境的世界。
这一幕没有声音,也剥夺了将军的声音,孔知晚只觉得冰冷一片,又怒火中烧,那怪不只在咀嚼少女的灵魂,还有将军偶然在人间遇见、又被夺走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