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控制过会令另一半不自在,但如果是你的话,就变成一令人期待的趣了。”石漫煞有其事地,笑眯眯地纵容,“可以再过分一,没关系哦。”
“不可以吗?”孔知晚淡定反问。
孔知晚显然记得向旭的这条罪状,她很快反应过来,向旭算的命,合上了圣女的命,又差合上石漫的命,而且他还是“龙凤”里输的一方,很可能知什么传承的秘辛。
“当然可以。”石漫被可到了,没忍住笑起来,又亲了她脸颊一,“我只是有件事一直没想明白,所以去看看,你记得我曾经说过,向旭给我算过命吗?”
“讨厌吗?”孔知晚低声问。
石漫顿悟:“你是因为我去看向旭不兴!”
孔知晚神暗了暗,轻轻应了声:“我会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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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的时候你不在,啊,但你应该看过我的记忆了,他最后……神经病的……”石漫略显苦恼,不知怎么说,“他有执着过了,不像他……那货是知自己会死后,冷静算计着,再笑嘻嘻拉人垫背的王八,但不会在尘埃落定的最后关,仍然搏一个不可能成功的反击,就像一败涂地还在大声叫嚣的笑话,大少爷无法忍受自己生命的尽竟然这么不面,而且这执着还是针对我的……没必要对一把没得到的刀这么执着吧?”
“所以他会怀疑,他遇到我、看中我,也是从你那里借到的‘命’,归结底还是对你的执着……好了,现在换我不了——啊,这就是你生气的?”石漫恍然大悟,看着金锁钻孔知晚的袖,一圈一圈慢慢绕上她纤细的手腕,和朱砂手串纠缠在一起,轻轻蹭着她的肤,不愿意松开,“控制作祟哦,你。”
“呵,小瞧我,我不用通过别人了解你的心,一打我就看来了,不然也不会问你。”石漫先自我检讨一波,“今天起得晚了,但那时候打电话你也没生气,穿你衬衫你还兴的,被叠了碗也刷了,豆浆全喝光了,门之前都没问题,去向家你也知,和向执铃说了会儿话,还顺走杨梦玉一个苹果,然后就来接……啊。”
“……哇,是在恃而骄吧,绝对是吧?”
慧琳的对话,平淡又稳定地开车:“别听她说。”
“他不是执着于你,是执着于我。”孔知晚说,“你不是已经猜到了,他知将军的什么秘辛——圣女是将军的人,这是将军的命,你是我的人,这也是我的命,他的命就是我的镜像,所有属于我的,都是他执着的。”
她好奇地凑近,观察孔知晚滴不漏的表:“这就吃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