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查来的郁岭的事,你在耍我是不是?”郁贺兰气得牙,这笔钱转给陈肆,她竟然整来一包手山芋。
陈肆顺从地低,磨磨唧唧地解扣,这是今天第二次脱这件衣服了,许婧文没能扒来的衣服,郁贺兰动动嘴就脱来了。她穿得不多,很快便赤地呈现在郁贺兰面前,尽陈肆最近每天都在挨揍,不过打得不算重,现在上微微泛着粉,像刚开始成熟的桃。
报警?报警给林青橘抓起来吗。陈肆捂着脸一阵窒息,看瞒不住,别无他法,她只能伏着郁贺兰的大说:“别报警,别报警!这是我买来的。”
“你不要生气,我买来有用的。”陈肆哄着郁贺兰,她已经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了,可能有用吧。
陈肆被郁贺兰摔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她用胳膊支撑着坐起来,试着给自己争取减刑:“你别生气了,我会理净,先别打我,给我一时间,让我先把东西理掉好不好?”
陈肆伸手,她已经把手上的烟味洗净了。郁贺兰抓着陈肆的两只手,但没有去闻,而是用另一只手在陈肆上摸索,的确没有烟,不过她摸到陈肆兜里有一小包东西。
陈肆前一阵发黑,她有听不懂人话了,“拴”是个什么词?她赶坐正,恳求:“……我不是没吃嘛,我会理掉的,你别生气。”
“我没有吃,就是看着好看……”
“这是什么?”郁贺兰掏那包糖片。
陈肆不知这些人为什么盯着她看,丢人得很。但这也不重要,等会儿让郁贺兰一打,她还得丢自尊丢人格丢灵魂。
“你还想吃不成?你要是吃了,我——”郁贺兰想说把你还给陈桦,细想又觉得不行,她把陈肆喂得这么好,太便宜陈桦了,最后她只好说:“我打断你的!”
陈肆冤枉,但一时想不办法解释。
闻了闻自己上的味,而后说:“打车回来的,那个司机一直在烟。”
“我不你有什么用,这东西不能在我家现!”郁贺兰怒火中烧,忍着没给陈肆一掌,她狠狠掐住陈肆的脖,把人拽到面前问,“你真的没吃?”
陈肆摇否认,她伸手想把东西要回来,而面前的郁贺兰骤然暴怒把糖片摔在她脸上:“从哪儿捡的?报警。”
郁贺兰等她脱光了,才发现手边没有工,她想起上次卖工的老板,一通消息让人把店里的东西全送过来。这需要等些时间,可郁贺兰已经忍不住要教训陈肆了,她坐在陈肆旁边,拍拍自己的大说:“趴上来。”
陈肆的脸唰一白了,林青橘都把她气糊涂了,她完全忘了这东西,不择言:“这是……捡来的,好像是糖吧。”
归功于郁贺兰良好的生活习惯,即使盛怒之,郁贺兰还是先带她吃了午饭。饭后郁贺兰拉着陈肆去郁家的私立医院检查,陈肆确实没吃。
至少她这副已经丢给郁贺兰了,这还没挨上揍呢,控制不住地战栗,也是的。
“不是不是,我走神了……啊!轻,郁贺兰。”陈肆不抗揍,几掌就打得她痛叫,在郁贺兰上扭来扭去。
“哪有。”陈肆躺在后座上看看表,现在郁贺兰去公司还来得及。
郁贺兰挑起眉:“手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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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贺兰听不去一句:“把衣服脱了。”
“我怎么敢呢……”陈肆扒着脖上那只手,她简直倒霉透,说实在的,换她是郁贺兰也得被气死。
郁贺兰神沉起来,若有所思:“你拿我的钱去买毒品了。”
“你还敢走神?从医院到这里,我一直在想你怎么敢这事,”郁贺兰不惯着她,一只胳膊禁锢着陈肆的腰,手掌不停落在翘起的上,她得结论,“现在我知了,之前打得太轻,你记不住。”
又是这个像打小孩似的丢人姿势。陈肆踌躇不过片刻,腰上突然一疼,郁贺兰掐着她的腰把她去,她的上半全趴在沙发上,只有撅在郁贺兰上。
“你不能吃甜,我养不起你了吗,还从外面捡东西吃?”郁贺兰着彩糖片观察,这些东西越看越熟悉,似乎在新闻上见过,她顺手打开手机搜起来。
车直接开到公司,郁贺兰着陈肆的腕骨把她拽了办公室。有些员工知她们领证的消息,看到这一幕不禁羡慕起来,从前陈肆便经常在他们老板面前晃悠,有人终成眷属,这看起来也太恩了。
“不听话了是不是?”郁贺兰的掌啪地盖在陈肆的上,这个姿势让陈肆圆的整个暴在她,稍一转,连间粉的私也看得一清二楚。
郁贺兰明知陈肆惜命得很,但还是在得到结果时才放心来。她开车带着陈肆回家,半路忽然说了一句:“你耽误我工作了。”
“有,”郁贺兰着方向盘,憋着一腔怒火说,“因为我会把你拴起来狠狠揍一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