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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一慌，本能地抓住陈肆的胳膊，但还是听话地：“我知了。”

郁贺兰本来不让陈肆开车，陈肆哄了半天才借来郁贺兰的一辆车，她今天约了郑，地正设在赵纯参与的艺术展会上。展会有不少展区，门来第一个区摆着些木雕，陈肆无意间瞥了一，这里有座木雕成的山崖，纹路细腻真，旁边的介绍里写着郑的名字。

陈肆有好奇：“这个郑……”

“随便的，我经常爬山，”郑看看时间说，“夏思贤上就来。”

陈肆一直以为郑只会鼓捣些桌椅板凳，郑看起来是个莽人，的东西倒是心思细腻。

“没事，不着急。”

陈肆好奇赵纯的画究竟什么样才会约在这里，她悠哉地溜达到画展区，找到赵纯的名字就去看一旁的画。这一看差让她吐来，难怪赵纯的画卖不去，鬼蛇神，青面獠牙，画里扑面而来一间的味，让人不寒而栗。

但越是震撼，越能说明赵纯的画技卓越，陈肆捂着胃对着郑说：“她真是个天才。”

夏思贤刚好赶到这里，恰巧听见陈肆的赞叹声，不禁打趣：“陈小，你也懂画？”

“陈玄喜附庸风雅，多少学过一，”陈肆回过，正对上夏思贤那张总是带笑的脸，这比狰狞的鬼神更让她反胃，“别跟我假客，夏思贤，郁贺兰又不在。”

夏思贤不在意陈肆恶劣的态度，她抬起手自己的脑袋，暗示：“陈肆，你也是个天才。”

“没有你天才。”陈肆嗤笑一声，郑都发现了，夏思贤不可能察觉不到，倒不如说那场换桌麻将本来就是这人一手安排的。陈肆也不炫耀这事，她曾经的确因为惊人的记忆力自命不凡，结果呢，还不是了某些人飞升路上踩在脚底的烂泥……她甚至不知，到底是谁在踩着她。

看完赵纯的画，陈肆也没心思了，掏许婧文的房卡说：“这里不方便，我们去旁边的会所里谈。”

渔民会所离这里不过一条街，许婧文就住在会所楼。陈肆拿房卡刷开许婧文的房间，带着夏思贤和郑去。

“随便坐吧。”

陈肆招呼两人坐在客厅里，她沏了壶茶，倒了四杯茶。

这会所夏思贤早有耳闻，取名叫渔民，说是供女钓鱼玩乐的地方，其实和院差不多，她们的老板许婧文更是臭名远扬，整天钱找年轻貌的小姑娘陪自己上床。夏思贤抵地看着面前的杯，这杯不知多少女人喝过，她见陈肆熟门熟路，忍不住问：“陈肆，这不会是你家吧。”

“怎么会呢，郁贺兰家才是我家，”陈肆故意这么说，毫不意外地看到夏思贤脸上的笑容僵住，她抱起胳膊看着夏思贤，“闹够了没有，小妹妹，别费劲散播我轨的谣言了。”

“你怎么知的。”夏思贤难得收起笑容，她以为郁贺兰多么讨厌陈肆，放心让陈肆和郁贺兰住在一起，结果却得到两人结婚的消息。

她喜郁贺兰，不得已此策。郁家的人都很要面，只要谣言越传越真，越多人信，郁贺兰的父母一定会给郁贺兰施加压力，让她们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