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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你救人只是顺路，我还有正经事要。”

这话可算是把郑劝住了，陈肆掐着时间慢悠悠地带着郑到了陈氏医药，这地方在产业园区，附近有许多工厂。她让许婧文仿制了两张工作证，两人换上白褂罩从后门去，钥匙就被陈肆放在门前地毯面。

大分层都去了实验室那边理东西，只剩些小员工在病房这里守着。陈肆顺利带着郑混去，她打开六楼南楼梯左转第一间房，里面是空的。

“她可能去透气了，我们分找。”

陈肆支开郑，等人走远后，她推开了傅姝的病房。房间里开着灯，亮光顿时让陈肆神经绷起来，病床上坐着一个人，老妇人回过来，惊喜地唤：“阿肆。”

陈肆松了气，这是她为数不多能够信任的人，向前走了几步：“，您怎么在这儿。”

“这个家里只有你把我当。”陈玥满脸病容，却欣地笑起来，陈玄娶了她以后，靠着边的三十个死士很快控制陈家架空自己，作为一个被利用透的弃，几乎没人关心她的死活。

她回答：“我得了病，在这里治疗。”

陈肆锁起眉：“是陈玄把您送到这儿……”等死。

“没关系，我本来也活不久了，”陈玥看陈肆绪不对，用手里的拐杖了病床旁边的柜，上面放着两包烟，还有打火机，“阿肆，这里有烟。”

陈肆拿起一盒烟，但没有拆开，等会儿还得去见郁贺兰，她缓了缓说：“，隔的病人去哪儿了？”

“昨晚上就去世了。”

陈肆呼一气，拆开手里的烟盒，正要起烟时，想起屋里还有年迈的病人。她顿了一，把烟和打火机揣怀里。

“不用在意我，傻孩。”陈玥她知陈肆难受的时候就会烟，没有烟灰掉来，泪就该掉来了，她看向陈肆，不意料地看到对方憋着一哐泪。

“我知你一定会回来，可是你藏在墙里的文件已经被理了，”陈玥已经在这儿住了一段时间，她清楚陈肆此行的目的，好言劝，“阿肆，你该回去，别再回来了。”

陈肆的耳朵微动，她疑心大起，探究地看着陈玥：“我手里就那么一个铁证据，已经代去了。”

“郁贺兰对你好吗？”陈玥转而问，她牵起陈肆的手说，“应该是好的，难得见你冬天穿这么厚，人胖了，手也是的。”

“我们只是暂时搭伙，不算结婚，”陈肆自己的手，还是把烟掏了来起来一，面恢复平淡，“她是好，好得像我的亲妈一样。”

“好，那就好。”陈玥的笑了几分，她沉默半晌，从枕里掏厚厚的文件袋。

“这几十年，我寻了些别的东西，有些或许对你有用，有些我就看不懂了，”陈玥把文件递给陈肆，陈肆正要接过来，陈玥又攥了说，“阿肆，你想清楚，你本就不适合参与这些事，既然郁贺兰对你好，不如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过去，这些东西你可以拿着自保，别再和陈玄过不去了。”

说完，陈玥松开手说：“既然你叫我，阿肆，我也把你当作唯一的孙女。”

陈肆打开看了看，这比自己找到的东西更多、更全，疑虑刹那间变成歉意，她迅速掐灭了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