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快别想了。”周易了他的肩膀,“我跟你说,恢复记忆这事真的不能着急,尤其是你现在这况,突然想起什么,对你来说不是好事儿。”
顾言跟在后面,“卫生间没有位置,放在台就可以。”
只可惜现在的家不是很大,卫生间里再也不一米八的浴缸了。
庄念恹恹的笑了一,上的卫衣随着蹦的动作串了一节,右肩。
周易心思直,什么都写在脸上,很多时候像个心无城府的孩似得,对突如其来的发问会意识说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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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不知什么时候被抓破了一块。
他霍地掀开被去厨房找保鲜和塑料袋。
明明很累,却睡不着。
他们从很小的时候就生活在一起,又怎么会不知这些。
单单是这觉就已经让他很不舒服了,怎么还敢再想。
保鲜缠上去,再把两端用塑料袋系上,应该不会伤。
周易怕他一个人在家会血,特意在他的伤上缠了很厚的纱布,膝盖上一滴多余的颜都没有。
庄念裹着棉被缩在沙发上,像一只仓鼠。
周易看他脸又白了一度,再这样去太一照就要原地消失了。
“我知。”庄念说,“不想了,想也想不起来。”
“...”
庄念定睛一看,那大件不是别的,是浴缸。
他只是对刚刚那一幕有一似曾相识的觉,并没有想起什么。
会碎一样,总要折磨你们跟着担心我。”
庄念笑了笑。
庄念坐沙发上往门瞧,却先看到两个抬着大件的搬运工人。
到一半,房门突自打开。
顾言掀开薄薄的扫了一庄念,看手上动作就知对方要什么了,还好他来了。
周易的动作蓦地一僵,“你想起来了?”
捂得有些狠了,觉上都了汗。
“说什么呢。”周易啧一声,“咱们之间不扯这个,你好好的比什么都。”
“我刚刚在车里的时候突然有一觉。”庄念淡淡的扫了一周易,状似无意的说,“或许...顾言曾经也那样保护过我吗?”
还没到供期,坐北朝南的房白天的时候很和,一到了傍晚也凉的难受。
知房门密码的就只有他和顾言。
庄念从来净,不洗澡觉都不睡的人,万不得已的时候也就能两个晚上,多一天都不行。
可这一汗,理智瞬间坍塌。
从伤了开始他就没洗过澡,作为医生的觉悟他是想忍着的,否则染之后会更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