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呢。”他说着醉话,也不对方有没有回答,突自说着真心,“你别一个人偷偷难过,我会心疼,真的。”
这一刻他才骤然发现,所有的难过都没有过去,他像一只鸵鸟,把会刺伤他的都藏在心里不敢碰也不敢提起,最后酝酿成了一场只会淋自己的狂风暴雨。
可醒来之后一切都变了,他没了爸爸,妈妈说他的疯生母杀了他的兄弟。
顾言径直走到院里,看着两个小家伙用木翻找丢去的土豆和地瓜,这会应该已经烧糊了。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或许会难过一阵,但他们还是一家人,这不会改变。
庄念跟来时他没注意到,被拍了一肩膀才偏过去。
他觉得没关系,甚至没有把这当成多大的一回事。
庄念看到他拿走了桌面上的烟和打火机,是新开的一盒,之前的那两只已经在晚饭前完了。
“你在保护我,我一直都知。”庄念将垫在对方肩膀上,一杯白酒是他的极限了,这会一闭睛就是天旋地转,“我也想保护你。”
反正也不饿,就是给他们找些事消耗消耗经历,顾言没提醒,笑着着了一烟,看着两人继续翻找。
当着孩们的面不能的太过火,只能在肩膀上转着脑袋蹭蹭。
当年他几乎是和杨舒同步知自己真正世的,但也知自己并非顾穆琛和杨舒亲生。
庄念凑近了抱住他的一条胳膊,“还记得来的路上我说过什么吗?”
酒喝了半杯,顾言起说去卫生间。
很多事就是这样,不知原委和因果,连安都无从说起,贸然开,说的话大概也是苍白无力,不到上。
没人给他适应又或接受的时间,所有的事都劈砸来,没人在乎他是否受得了。
原本以为忍过去的难过就真的过去了,现在庄念靠着他,跟他说他在呢,难过也没关系,只是不要偷偷的,因为他会心疼。
甚至可能还会说上一句,害死了养父被养母发现,所以养母才会的这么决绝。
他们永远是他的爸妈,他相信顾穆琛和杨舒也一定是这样想的。
顾穆琛和杨舒那么他,他是被他们捧在手心里大的孩,就算不是亲生的又能如何?
“外面冷。”喝了酒,顾言的嗓发沉,说的话仿佛了在里面,听得人心发。
并不会因为血缘减少,日积月累堆砌的亲也不会。
顾言夹烟的手轻轻一颤,或许是酒喝多了,睛有些发红。
那时庄念昏迷不醒,他蜷缩在庄念的边哭过一次,也仅仅只有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