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为这段加上一个启蒙的节,那应该是...年少懵懂时,庄念对着机人说的那一句‘顾言,你真好’。
顾言的手附在庄念耳朵上,随着怀里人转表白的动作温柔的撵了撵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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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彼此的第一个人。
是小学快毕业时,合照后面悄悄拉在一起的手,还是初中分班后在房里遇见的拥抱,又或是...快毕业时他趁着庄念生病迷糊的那次乘人之危。
从喜你到上你,整个过程都没有太清晰的节和太轰轰烈烈的告白,他们仿佛本就应该是一个整,本就应该相。
他将庄念抱回屋,放在铺好的被褥上,庄念便乖乖的松了手,曲起环抱住自己。
“说什么傻话,我怎么舍得。”顾言哽着嗓,声音里像了沙,“我也求求你,别离开我。”
庄念整个人被顾言扣在怀里,耳朵贴在对方心脏的位置,这个姿势让人觉得很安全。
血脉骨都在逝的岁月里生在了一起,哪怕分开的那几年也没有斩断,盘错节。
他们是彼此的人,是彼此的老师,也是彼此的亲人。
一站一坐,又是久的沉默。
似乎是不想让顾言看到他现在的样,把脸埋在了双臂间。
第二百二十九章
因此即便从来没有约定过永远,‘分开’、‘诀别’这样的词汇,也只属于一方木盒,一抔黄土,从不属于他们。
分开的那七年,顾言常常都在回忆,他和庄念之间的起究竟在哪里。
“什么事了,到都没有人。”庄念刚刚耗尽了力,这会说话恹恹的。
仔细想来,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庄念会遇到危险,会受到丧心病狂的胁迫,都是因为他。
从青涩稚条节成亭亭的大人,从蜻蜓的亲吻拥抱到烈的宣意,初识望...
他原本不想动,却忍不住要给顾言回应,搂住对方的腰,拼命的转着脑袋,“不离开,我不离开你,我你。”
他总是自以为很庄念,能保护好庄念,却一次次的让庄念受到无可挽回的伤害。
庄念很轻的了个吞咽的动作,哑声说着,“能不能...别放弃我,别不要我。”
顾言把屋的灯拉开,细的灯明明暗暗闪了几次才彻底赶走了黑暗。
“别走。”脚步刚一挪动,庄念就慌张抬,用红的睛看着他,“我知我很没用,总是让你担心需要你保护。”
顾言落在侧的手指撵了撵,转想去窗边支烟。
顾言墨的瞳仁蓦地一震,眉心狠狠蹙起,一把将人拥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