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迷茫的看向康哲,似乎因为不能给顾言一个肯定的答案而觉得懊恼,茫然的询问,“怎么办...我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
一时间房间里安静的落针可闻。
他讨好似得弯起睛,泪在角连成晶莹的一串落去,他恳求着,“别离开我好吗...”
倘若庄念还清醒,或许就不会用这么极端的方式去些无谓的证明。
顾言那么好的人,会一个‘失忆的ptsd患者’,一个‘拖累’多久呢?
“你可以直接来问我,你都这样了我还会再骗你吗?!”康哲向前迈了一步。
半晌,康哲哑着嗓开,“从前的事就那么重要?你要用这方法来证明你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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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来,重新将自己缩成一小团,本无暇再分析来人是谁,也没力气驱赶别人离开。
可惜面前的人不是顾言,也没法回答他记不起来还能怎么办。
药是一样的药,计量是从前的三倍,只要他能忍过今天晚上,就不用再向任何人求证他丢失的记忆。
所以他趁着现在并不清醒,固执甚至幼稚的想给顾言一个代。
因为什么都忘掉了,所以连给人一个明确的代都不能。
没有听到回答,庄念显几分无措,衔着的,僵持的望着他中的顾言,然后突然张开双臂,小心翼翼的开,“别离开我...”
庄念不信任康哲,偏过他的人他一次都不想再相信,所以就算康哲在面前,他也不愿意开再问一次“我们真的上过床吗?”
顾言什么都没说过,可他知顾言在乎那件事,否则不会到现在也不准许康哲在这座城市现。
他把话说的没没尾,但他们两个都清楚庄念要证明什么。
他什么都不能为顾言,他一直都是被保护着的那一个...
他可以坦的告诉顾言,他没过,从前没有,现在也没有,他是顾言的,只是顾言的。
似乎是听到了靠近的脚步声,庄念更用力的贴靠在墙上,抱住双的手臂用力,将埋得更,“不要,别过来。”
“我没过...我没过,我可以控制住自己的。”庄念的思维已经彻底混,他甚至不记得刚才推开的人究竟是不是顾言,仰着挂着泪,喃喃的说,“我觉得我没过...真的...可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啊。”
或许无论是失去记忆之前的庄念还是现在的庄念,他的心始终都是自卑的。
那句‘真的’他说的糊,说之后像是陷了某自我怀疑,以至于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的时候带着藏不住的委屈,泪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