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开问对方问题,这会听去是应该的,后退一步补了一句,“介意我烟吗?”
周然轻咳了两声,不好意思的吐了吐,“履历都是我写的,哪能究,您饶了我吧。”
顾言没说什么,了两就将烟熄灭。
“谢谢。”顾言没多想,小区里靠近车棚的位置刚好有垃圾桶,他一烟燃慢慢。
周然蓦地一僵,“我,我没在国生活过?我什么时候说?”
他和周然了,转离开,后的视线始终追随着他,那被人赤盯着的觉并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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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烨。”周然抿了抿开,“我和刑烨认识很多年了,他在我最难过的时候,在我以为自己没人的时候现,对我来说是个特别的人。”
周然凝着他快速摇了摇,“你什么都可以。”
顾言倏地又停住脚步,转过问,“你的外公外婆安葬在哪里?”
。
顾言礼貌的勾了勾,扫了一腕上的手表说,“时间不早了,你也早回去休息,再见。”
“不过如果以后我们的关系能更一步的话,我愿意和你分享这个秘密。”周然笑着说。
“嗯。”顾言撵了撵右手指尖,觉得周然似乎还要和他说很多。
“我该走了。”顾言说。
“履历上写的。”顾言的记忆力惊人的好,挑眉,“难不是?”
“不过从前确实没怎么回过国,那年和妈妈回来给外公外婆扫墓在国住过一个月,无意中碰到了刑烨,那时开始熟了起来。”周然徐徐的说。
顾言轻轻吐烟丝,重新低看向周然。
“我那阵真的很痛苦,整天浑浑噩噩,是他陪着我,说他喜我。”周然完全不在乎顾言那边飘过的烟味,甚至还凑近了,站在顾言旁边说,“还有人喜我,说明我是值得被人喜的,对吧?”
顾言停步停的突然,转转的突然,问题来的更是突然,以至于周然脸上现了短暂的错愕,没来的及反应这位上司问的问题太过私人,他本可以不用回答就脱而报了个名字。
周然抿了抿嘴,“这个我不能告诉你。”
“所以你知他们为什么移民吗?”顾言又问。
“刑烨从来没过国。”顾言肯定,“你不是也没在国生活过?”
顾言很轻的蹙眉又松开,竟然有一似曾相识的错觉。
顾言有些意外他的回答,太直白了,和他说起有关自己那些事时遮掩的态度完全不同。
路灯,对方因他这一脸倏地变红,却又克制着,竭力和他对上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