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和客房门没关,传来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崔外婆和崔舅妈对视了一,看彼此里的无奈。
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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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舅妈对着崔锦瑞发牢:“真是的,你爸也不知怎么想的,非要人家小姑娘,你看小翟被得,走前笑得多憨傻。”
两人走后,崔舅妈连同崔锦瑞把崔舅舅和崔外公扶到床后,重重地倒在沙发上。
他低喝了,暗自腹诽:我怎么觉得您老的语气有幸灾乐祸呢?
崔外婆叹了气:“一脉相承。”
崔舅妈也是哭笑不得:“小翟确实海量,不过别的不说,这酒品是真好,还有看小辞那神……”
崔外婆还是不动如山,都没抬一:“这还是得看以后。”
翟星眠也没有看上去那般清醒,从坐上车到回家,她时刻注视着江栖辞,睛亮晶晶的,就好像天上璀璨的星星,脸上还带着傻兮兮的笑容。
见状,崔锦瑞也忍不住笑“不过我爸这酒品也太差了。”
“是啊。”崔外婆没打算给老留面,随意:“没发现他话很少么?以前可不这样。”
……
崔外婆看向还没醉过的崔锦瑞,乐了:“小瑞,你也小心,说不定你也有这病。”
决定还是不在这边留宿。
江栖辞又把门关上,好脾气地问她:“怎么不车?”
崔舅妈啧了两声,打趣:“虽然傻了吧唧的,但一看就喜小辞喜得不得了,妈您不用担心了。”
“他和你爸一个样,一喝酒话就多,话一多就哭,你生后,他就开始要脸了,寻思着戒不了酒,也只能少说话了。”
崔锦瑞也:“星眠这酒桌礼仪也很到位了,给我敬酒的时候,我想着我岁数小,杯沿要低,结果星眠直接托住我的杯,压低自己的杯和我碰了一。”
只临车前了意外,江栖辞解开安全带,正要打开车门,却发现翟星眠一动不动,没有任何要车的意思。
崔锦瑞能了解些许父亲的想法,安抚:“大概是把星眠当女婿看了,爸爸和爷爷老早就想着等男朋友上门,要给他个威,就算是换个别也一样。”
崔锦瑞:……
崔锦瑞有些惊讶:“我爷爷也这样?”
崔外婆端起茶杯了,眉目半敛,视线略微朝,慢条斯理:“他们觉得酒品见人品,想知喝醉了小翟对栖辞是不是还一如既往,谁知他俩联手还能让小翟稍胜一筹。”
但她没有给江栖辞添麻烦,走路稳稳当当,还尤为听话,江栖辞让她什么,她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