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2)

楼

刚弹没多久楼就传来嚷嚷人声，女喝茶的手停了来，微微皱起了眉“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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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总低着？”女看着自己对面跪坐在琴桌前的小心翼翼低着的女孩，好像年龄很小，且有十四五的样，形小，唯唯诺诺的。

小离接着谈起了琴来。

过了几秒，艺女才慢慢抬，先是圆圆的睛看向女，观察她的表，看没什么太大的变化，才渐渐将整个抬了起来。

“回客人，这是醉仙楼独有的香，名叫“醉生梦死”。”艺女停了奏琴，乖巧地回答着对面女的问话。

屋桌上的香炉冒着烟，散发着重的香味，女闻着，说不上来是什么味，但是闻着很奇怪。

女靠在凳上，闭着睛，右手轻轻摇着折扇，随着琴声慢慢晃着脑袋，很是享受。

“醉生，梦死，好名字。”女嘴角微微上扬，睁开了睛，那一双明眸甚是好看，媚如丝，传神动人。

“你抬。”女用手撑着盯着艺女，话音轻淡却有不可拒绝命令。

女坐起，合上了扇对艺女说：“原香料是什么。”

“回客人，名叫小离。”艺女答。

女端起茶盏，抿了一。

像这样的小女孩，酒楼里多的是，大多都是被拐或者被卖到这里被迫学艺赚钱。

“你叫什么名字。”女问。

轻勾琴弦，悦耳的琴音随即奏，坐在艺女的对面女穿白衣，腰间系着红线的千薇结，随着轻纱落去。

女看着艺女，突然间神恍惚，回想起了很久之前的往事。

艺女一双杏仁，圆圆的脸庞，些为饱满的三角嘴，竟和她有些像，只是脸上多了红斑胎记。

“是，那是接着弹吗还是从？”小离问。

恍惚间，女仿佛听到了百年之前，那人用糯的声音问自己“你不冷吗。”

“这…不知，只知这香乃几年前醉娘来时带的，她说是她家乡独有的，桃娘很喜，就一直用着了。”艺女低回答。

“接着弹吧小离。”女坐起来，倒了杯茶，抿了一。

艺女支支吾吾地答“……怕吓着客人，还望客人见谅。”双手攥着大上衣裳，肩膀微微耸起。

“接着就行。”女。

“哎哟，斩灵师们怎么来啦。”一位穿大红衣裙的女人对着刚来的一众人大声嚷着，人为到声先到，可能她们这一行的，嗓天生就自带喇叭。

“你们这是什么香。”女还是闭着睛摇着折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