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难得说这么多话,但是这一晚实在兴奋。
我说我们也不需要太大,租一个单间,到时候我多画画,我们可以用画来装饰。我们可以一起去挑一个你喜的窗帘,如果你不想看见光,拉起窗帘看到喜的图案也会有好心。我们还可以去樟市尝更多的好吃的,我听说樟市有一小吃是炒石。
迷迷糊糊的时候,我觉边有动静,大概是周令也睡不安稳,床往塌陷一块。太困了,我没能分辨她的动作。
我躺在床上,伸胳膊,手握拳伸一手指对着天板指指。
我重新翻过来面对她。
后来呢?
也把我翻时落的毯重新盖到我的肚上,她问我:“你怎么还不睡呀?”
周令也的手挽上我的胳膊。她的脸颊也贴着我的胳膊,轻轻蹭一蹭,她喟叹:“真的能有这么好的日呀。”
黑夜里我看不周令也的憔悴,只能看到她一双睛亮晶晶的,是我画上那样对未来抱有好希望的样。
我们两个会在一起,一直在一起,等到老了,发白了的时候她也会在我边。
“当然能啦。只要我们两个在一起就一定能的。”我把双手搭在肚上,天板黑漆漆的,我其实什么都看不清,只有脑海里能看到我想象中的未来。
我也在对未来的畅想里渐渐模糊了视线,消失了意识。
我把这句话告诉周令也。一直沉默着的她终于开,是带着笑音的:“你就不能盼着自己儿好?怎么总要挨打呀。”
我说的周令也渐渐困顿了,打了一个哈欠贴在我的臂弯里睡了。
哪怕再挨打也没关系,我知回家有周令也会心疼我,会为我涂药。
我说这些话的时候,周令也一直很安静的在边上听。
那个晚上的后来,我和周令也说了好多好多的话。
我闭着睛转过去,好像是拍了拍她,又好像是没有。
因为她死了。
她给予我鼓励的目光,因此我越说越来劲儿:“我们到时候有空就可以去海边。退的时候我们可以去赶海,沙滩上会有很多小螃蟹,还会有小贝壳,如果运气好的话还会有八爪鱼呢!你喜,我们就可以把它们带回家养,或者也可以把它们吃了,晚上加餐。”
我在立秋当天搬了周令也的家。
一想到这一,我的心就满满当当的。
我说我在想我们的未来。
“这倒也是。”我平躺着,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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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的日里不会再有陆建军和贾芳明,周令也也不会被她父母打扰,她不会突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