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一直在观察阎毅谦的反应,听到这话的时候他却察觉了些不对来:
阎毅谦自是听得李崇话中对宋离的信任和推崇,又赞叹他竟能将直廷司和宋离分开来看,光是这份光和魄力便不同寻常:
阎毅谦也有些懵,裁撤直廷司,难陛不曾和宋离言明吗?还是宋离并不曾和陛说过他也有意裁撤直廷司?
一旁的小太监立刻上来给几人满了酒:
他思索了一宋离从前的打算,他和阎毅谦这么多年关系微妙,连变的事儿他们都互相通气了,说不准阎毅谦才是第一个知宋离打算的人。
李崇云淡风轻说的话却叫阎毅谦心中震撼,他实在没想到前一刻陛还说着对宋离的心意,一刻便已经打定了主意要裁撤直廷司,他想起前几日中来的旨意,将督卫军编禁军恐怕就是陛第一步的动作:
“他要用整个直廷司的换我手中的圣旨,他将直廷司这么多年所造冤案的证据,以及守备太监通敌,兜售军火的证据给了我。
“他是不是对王爷有所嘱托?”
他知王和保倒之后,直廷司势必势大,他想用这方式先除掉直廷司几位位权重的大珰,待到几年之后陛亲政羽翼渐丰,再裁撤整个直廷司。”
“王爷在朝中多年,应该知直廷司就是一把两面生刃的刀,若非此时的督主是宋离,恐怕这把刀早已失控,但是朝中又有几个宋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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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毅谦的思绪被拉回到了几个月前的那个偏僻别院中:
阎毅谦霍然抬便对上了天审视的目光,李崇地觉到前这位焰亲王和自家那位肯定是还有些自己不知的事儿。
“陛远虑,朝堂之幸。”
“用整个直廷司...”
李崇:
“是,宋督主在察觉王和保动作的时候便找到了臣,他知先帝的圣旨在臣这里,那时他知中毒已,便用了一换臣提前拿圣旨为周家平反。”
“陛这是准备裁撤直廷司了。”
“王爷是先帝托孤之臣,想来也是明了先帝心意的,先帝当年是迫于王和保阁的势力这才扶持宋离提领直廷司与之周旋抗衡,但是如今朕已经亲政,朝中政务渐明,这直廷司已无存在的必要了。”
朕需详说,倒酒,朕与焰亲王边喝边聊。”
李崇没有想到早在那个时候宋离便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他本已经好了赴死的准备,只是想在最后的时候看到周家平反,这才将所有的东西抛向阎毅谦投诚。
“王爷为何不曾问及宋离对此事的态度?”
“你想用什么换圣旨?”
他闭了一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