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大人,求你们救救我的家里人吧,我知你们是钦差,是皇上派来的。”
她掀开了瓷瓶的盖,一清凉的药香气飘散来,那在一旁沉默着喝酒的顾亭却前一亮:
沅芷却是忽然跪了来:
沅芷也知这位份应该不凡,只得将药拿了过去,却赶解释:
她连忙拿了绢帕帮他了手上的,又慌着起到了里间拿了一个小瓷瓶:
“大人,这只是家传的药膏,没有毒的。”
这就是她为何心里明明怕的要命却还是主动过来伺候宋离的原因,前几日刘直和总督府中的几个衙官过来,她就在外面伺候,她听到了皇上派了钦差来巡盐,她知官官相护,她家的冤屈恐怕没人救得了,但还是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了这个消息。
顾亭和宋离对视一,能在家中为女孩请得起女先生,还能学到制药品的方法,这沅芷从前的家中绝不是小门小的经商者。
“是什么药?拿过来我瞧瞧。”
“起来吧,你家中何事尽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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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离半晌淡笑开:
顾亭接过瓷瓶问一问,宋离也看了过去,就听顾亭开:
沅芷垂眸答:
“对不住大人,该死。”
宋离也坐起了些,向顾亭使了一个神,顾亭去看了看门,这才了,宋离微微抬手:
沅芷不知如何作答,只低不言。
“大人,我本姓何,淮州本地人士,家中世代都是盐商,从淮州了盐,销往西北一带,但是近年来,盐引的价格一升再升,从官府手中购得盐引之后,若是还销往西北,算上路上打的银这成本便要许多来,若要赚钱便不得不提价。
“家里从前行商,爷爷和父亲走南闯北,所以总是要备着些成药,小时便跟着女先生学过一些。”
沅芷又在他的杯里添了茶,却心念不定地将洒了来,正溅到了宋离的手上,她慌忙跪:
“既是经商,那你又是如何落至此的?”
但是这时却同样有商队以极低的价格售盐,我家苦苦支撑,家中只得另寻途径,索我母亲的母家是船厂生意的,便想着将盐走路贩卖到南边的山中。
沅芷站起这才开:
“前几日与同僚喝酒倒是听闻这吴大人有一位若天仙的妾,料想就是这位魁娘吧?”
顾亭开:
?”
“大人这是自己的药,帮您涂一。”
“这里面有一味药是虎杖,多生于林,这味药便是寻常药店中置的也不大多,你怎么会用这味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