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外面的天都暗来了何洪才将一本账册给宋离,宋离看着上面那条理清晰的册,不由得对何洪都生了几分欣赏来:
“督主若是不信可以着小人默来的去各家银号比对。”
这话落饶是宋离都不禁有些吃惊地看向了他,他想着何家会有些证据,但是只想着是被何家藏在何的账本,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些账本是记在何洪脑里的?
“倒是天生生意的料,这账册本座会叫人实,如今再叫你们一家老小牢已经不安全了,本座会带你们到驿馆,此事必会给你们何家一个代。”
方伟明对上那双冷肃的寒眸,才觉到他们之前都错了,宋离连王和保都斗倒了,岂会将他们放在里?
“这么多年,你是本座见过记忆最好的一人,这如此才华怎么不曾考个科举?”
宋离不禁也笑了:
引,本就不收价,我们若要去便只能提价售,但是那些不用付价的盐商却能以远低于我们的价格盐,渐渐的我们哪还的去?
“给他笔墨。”
“督主,我们何家一家老小真的是冤枉的,小的别的能耐没有,但就是记好,我记着这么多年向每位大人的价钱,每一笔银兑换的银票,何时取的文银,何时付,送了哪里,都记得清清楚楚,我可都默来给您。”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外面的天已经彻底黑了来,那扇大门终于打开了,外面这几人便是想回家都不成,因为魏礼叫人将总督府的大门把守了起来。
何洪有些惭愧一笑:
我们知这是将吴大人得罪了,这淮州怕是住不去了,便商议搬到靠南的陆,只待走完这最后一趟销往南边的盐就举家搬迁,却不想这一次刚回来便被提刑城以通敌卖国罪了大狱。”
宋离抬步了堂室,面容冷肃,凛冽的目光扫向院中那几个被看守起来的盐官就如扫了两蚂蚱一样,蟒袍坠地,威仪无双,再没了初到江南时那乐呵呵的好脾。
宋离听后脸越发沉,何洪扣了一个开:
无奈我们只得备了厚礼去了总督府拜见吴大人,但是吴大人却提要何家所有的船,这不是和要了我们何家的命一样吗?我与父亲商议后提给吴总督一半,谁料这一次却被总督府拒之门外。
这一默便从上午一直默到了晚间,宋离午膳也仅用了一块儿糕,这屋里的人不去,外面的几个大人不来,都是耗在了这里一天。
“督主谬赞了,小人读不来书,就记着这数和日最是清楚,过目不忘,若到读书便是不过半个时辰就要瞌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