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良心了,现在我们俩谁更惨?刚上完药你就忘了?”
“我哪有那么忙?”
宋离唤了人来,将福宝抱了来,李崇一回,就看到了那从前天天雄赳赳气昂昂举着的大尾,现在都成了一个光杆,他实在是没忍住噗嗤笑了来:
“那晚我将福宝放到了顾亭的药篓中,它不小心冒了尾来,就被火给燎到了。”
他来半天也没看到福宝,宋离仰靠在枕上搂着怀里人笑:
“那大朝会我就不去了,改成一日,明日一早我就让雪球传信焰亲王,他会有办法的。”
“能看到你就很好了,我没什么事儿,只是那夜瞧着凶险,现在曹瑞在,安亭也来了,我总是比之前有时间歇着,你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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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崇哼了一声,四瞧了瞧:
“哎,你小人呢?之前不都腻歪着你吗?”
宋离哪能忘?只觉得这日一又闹了起来:
“不敢,这两日你别动,回去切不可骑了,我着人准备车,再调黑甲卫和曹瑞手的兵护送你回去。”
从前那些巡盐御史要么本没有查到源,要么碍于此事涉及甚广而不敢上报,只是抓几个小虾小蟹了事,这样有的差又不得罪死了盐官,这就是从前巡盐御史的生存之。
“快让我,好想你,你京之后我晚上睡觉都不踏实,你呢?你还去逛青楼,连吃带拿,白天有姑娘晚上有小人的。”
“我的小人秃了。”
“好了别笑了,它很难过了。”
儿也不后悔来了江南,这淮州的太了,除非动了整个盐上的人,否则本无法肃清盐务。
宋离被他得脖,这说的他好像十恶不赦一样,手顺势搂住了他的腰,在他上抓了抓,这才救了自己的脖,不禁好笑开:
李崇只恨现在没有飞机,这一来一回的时间净耽误在路上了。
李崇顿时转过了:
“哈?”
李崇抹了一把嘴,宋离着人来撤了餐,李崇直接窜到了宋离的被窝里,丝毫不理会他说的朝政大事儿,脑袋直接钻了他的脖颈边:
莫说是小小的一个御史,就是朝廷中,若非李崇这个九五之尊定了决心清查盐务,谁又能真的敢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打死一船的人?
“哎呦,逗死我了,咋搞成这样的?”
“不要,坐车就要耽搁一日,就少陪你一天。”
李崇笑了半天,福宝好似懂它现在变丑了,小心地将尾压在了脚脚面,可怜兮兮的,这副模样让宋离瞬间了心,拍了拍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