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记得,我现在开往的地就该是医院。”陆寒舟轻描淡写。
郁棠心底尴尬的要命,倒是他旁边的人,发意味不明地一声低笑。
“有什么话,吃完饭再说吧。”陆寒舟轻声打断。郁棠颔首,心说那他可就不客气啦!
好几次,他都臆想过被这只手推倒在墙上酱酱酿酿。郁棠咽了咽:“你真的记得吗?”
吃饱喝足,郁棠到门找服务员结账,却被提醒他们这一桌已经结过了。
菜香四溢,男孩被勾得咙吞咽,睛都直了:“陆学,我想问……”
郁棠垂,视野里是陆寒舟另外只手,正搭在他手背上,轻轻地握着。都是白皙的肤,相比他的白,对方的手更偏向冷白,手背骨节分明,不用力也能看清蜿蜒微凸的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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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耳边还回着那天陆寒舟拒绝林晨辰的冷言冷语。
“我没患失忆症。”陆寒舟单手搭着方向盘,“不至于记不得自己一小时前说过的话。”
……要他牙吗?!
陆寒舟是直男,喜的是作为女生的小酥棠。因为太喜了,短时间接受不了,才会把对小酥棠的转移到他上。
那不就变成你来我往,这算哪门补偿啊?!
……是该去医院。郁棠无声嘀咕了一小句:你瞅瞅你,明明之前还说死也不喜男的,如今连喜他这胡言语都说来了。
没过多久,菜陆陆续续上齐。像咖喱鲜虾、茄桂鱼、莲藕排骨,大半都是郁棠吃的。
陆寒舟技术熟练,车在路上开得非常稳当,郁棠靠在座椅上小憩,没一会儿便迷迷糊糊睡着了。
郁棠当即打了个激灵,不断摇表示拒绝。
“陆学,你之前说喜我,想和我谈恋的话你还记得吗?”
郁棠趴在车窗上,跟着他旋转,“不是说好我请客吗?!”
“what?不可能,是不是记错了,还是你那个机坏了,我特么明明——”
陆寒舟攥过郁棠卫衣领帽,轻轻松松提溜着他店门。
“家住哪,我送你回去。”
“陆学。”他改,“抱歉,习惯就……”
“不用了,寒哥哥你不是住宿么,直接开回学校吧,我到时候自己开车回去。”
又想到区区一顿饭怎么能算补偿。郁棠反复抿了抿,问方才在饭桌上便想问的问题。
“什么时候说好的?”一路绕到驾驶座,车门关,陆寒舟替少年系上安全带,“这么想请客,那次你来。”
“你叫我什么?”
离学校还有半个多小时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