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已经死去的维克多被加上这么多不知真假的罪责,任众人肆意谈论嘲讽贬低一般。
矛盾已久的心再经不起任何敲打,他人随便的几句无心话语便能击中她淌血的陈旧伤。
虽已自愿签遗捐赠,大脑明白自己这是好事,是为人类医学步贡献,但心却不可避免地对死后待遇盈满未知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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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夜把玩起自己袖的面山茶刺绣,将自己的发梢与其作比,看看到底是谁的彩更白一些。
“都怪检察官维克多!他对圣女大人上了刑!”
大人伤了,骑士不过好心帮助!”
有夜轻轻开,自她中着实说不“死亡”二字。
只是这些事怎么她作为当事人自己都不知,反倒是局外人的他们这么清楚。
“确实!圣女大人受了伤,刚从公馆被骑士营救来时,面苍白得可怕。”
指尖忽地开始发麻泛冷,犹如被浸刺骨冰。
对她来说,活着接受治疗是一折磨,死后被研究亦是另一酷刑。
尊重死者是她最后的底线,哪怕游戏也一样。
阿诺德用维克多伤害她的事实为路德维希推脱罪名的时候,她看着自己脚腕间的捆绑痕迹并未多说什么,但此刻,加在维克多上的罪责愈来愈多,令有夜不得不开了。
但据有夜的仔细观察,那些骑士不过是与自家官步伐一致,阿诺德说什么他们便重复什么,但藏在其中的修士则不断刻意拉扯话题走向,并添油加醋地化矛盾,加重众人对维克多的仇恨,毒辣准的用词好似蓄谋已久。
若是她死了,这躯定会被拉去病理解剖吧?会被用冰冷的手术刀划开腹腔,掏脏肆意翻看,记录每一细节让她于这世间无遁形吧?
周遭的圣殿骑士立刻附和起自家官,只是言辞却被领着变得越发夸张,就差没把虚乌有的“上刑过程”也绘声绘地一同描述来了。
他依旧闭着,纤的睫微微颤动,似好心弯起的缓慢开合,为此事定论。
“维克多已经…走了,不要再追究了。”
果然人死了,便什么都没有了。
她没看见维克多是怎么消失的,但也从路德维希与阿诺德的对话中明确得知他的消亡。
她不想死,但又想赶快死。
伴随有夜轻飘飘的话语,文森特微笑着制止了众人满恶意的妄加揣测。
有夜自嘲自己想太多,但心却又不置可否地涌起固的莫名恐惧。
更何况自她游戏以来,维克多也并未对她任何格的举动,唯一受得伤还是被血鬼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