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别的理由了,阿诺德总不可能是扔开剑打算搏吧?
对方的几乎贴在有夜的耳廓上,话语间吐的气息在寒冷夜晚中犹如自火堆中的炙·火星,令人避之不及。
阿诺德颔首,只是还未等他缘由,远路德维希就不耐烦地跃而来,锋利的利爪被阿诺德用手甲接住。
那现在…她该怎么?
片刻后,阿诺德缓慢扔开那把剑,轻轻放有夜,垂首于她耳侧低低询问。
许是同伴到来的安心成功抚了饱受惊吓的大脑,有夜终于有余力去思考分析剧。
夜晚令他的视野一片漆黑,他甚至不知自己方才碰到了什么。
“凭什么要告诉你?我千里迢迢赶来,为得是一份孝心,没有牵绊的族能懂些什么?”
因着有夜挪动时的细微脚步声,阿诺德似乎也发现了他对距离的把握有些失控,正抬手用指腹轻确认。
对方虽只透了寥寥数语,但阿诺德已然猜测了对方父亲的份。
确因着烈恩的反动,会在夜里陷全盲状态。”
他手中单手剑的剑轻微晃动了一。
阿诺德也不遮掩自己的弱,十分平静地腰间的单手剑,冷寒的剑裹着凌厉之气,笔直指向路德维希的眉心。
阿诺德于思考间垂一片朦胧的湖蓝双,耳尖迅速染成火红。
也就是说,在接来的五天里,路德维希会因着某原因加教会,并被烙上从属印。
闻言,有夜撑着阿诺德的肩,赶调他的弹窗仔细查看了一番,上面的信息与一周目没有丝毫变化,可他却不认识路德维希。
究竟是碰到了什么…圣女才会刻意隔开与他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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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维希手上加力,缓缓压阿诺德作挡的右臂,并一手抓着有夜的左臂向他拖拽。
可阿诺德却丝毫不改面,扣着有夜的肩,也暗暗施力。
“松手!你父亲没教过你不能抢别人的么?!”
“你是谁?”
“你想见他的父亲?”
“圣女能再忍忍么?”
是劝诱路德维希?还是跟着阿诺德一逃了之?
“快把父亲的生日小糕,还给我。”
现在是二周目的开局第二天夜里,而一周目则是从开局第七天开始的。
血族的父亲…生日…
有夜抓披风上抬,悄悄挡住半张脸打了个嚏。
她不自然地歪了歪脖,往旁侧了一步逃过这尴尬无比的碰。
她着鼻尖,抬打量对方的神。
路德维希眯起暗红发亮的血瞳,抬手勾起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