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夜也赶跟上教皇的步伐,可她不过才急急跟了几步,就被教皇骤然停的背影截住。
“圣女,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找我?”
他与有夜错走寝殿,拢着外褂望向满是星辰的天空,那双沉夜般的瞳仁细微闪烁了一,之后便快速收回目光,慢慢向回廊东侧行。
掌中的布料因绣着金线而有些磨手,但也最大程度地给予了她勇气。
“夜了,把门开着。”
有夜疑惑地回,刚开就见教皇起将那件华贵的外掛披上,缓步向她走来。
“夜后,你的圣女份会变得更为,就算有着再重要的事,也不该就这样孤一人前来寻我。”
那声音又促般地重复了一遍,令有夜不禁有些发愣。
“请。”
她正回关门,却被教皇及时叫停。
有夜又一路摸到教皇寝殿门,凭着冲动重重敲响了门扉。
“我记得我教过你的,你是主神的新娘,总该比寻常的修女更谨慎些的。”
嗯?夜了难不应该是把门关上才对吗?
“可你是爸…父亲。”
“难我来找自己的父亲,主神也要怪罪吗?”
看教皇就要叹息着再次迈开步伐,有夜不假思索地伸手抓住教皇上那件华贵外褂,及时制住了对方的步伐。
她望着那因年岁已而微微有些佝偻的宽厚脊背,张尝试了好几次,都不能像之前那般自然地喊“父亲”一词。
她不想再重蹈覆辙了,也绝对不愿意再次缩逃避。哪怕只在游戏世界里,她也想和家主以父女关系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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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忒弥斯?”
有夜注意到有一羽正从她余光缓缓飘落,而上周目这间房那些七八糟的幔帐也尽数消失,这让她又发现房间的上还附着有不少小小的翅绒。
虽是凭着记忆一路找到了这里,可见到教皇后,她又该怎么说呢?
要怎样才能破除对方那满绝望的偏激保护?
“你喊我…什么?”
。
有夜不知为何在教皇的质问语了。
里面半响都没有动静,直到教皇沉稳的嗓音虚虚传来,她才有些退缩地后退了一步。
但不过片刻,她就抿着推开门,迎着满室烛光提起裙摆屈膝行礼。
教皇似乎有些吃惊,大抵是夜了的原因,他褪了象征份的华贵外褂,只穿着一件朴素之际的普通教袍,捧着教典坐在书桌前的模样就与教廷外的那些普通年信徒无异。
她的嘴懦弱地选择了罢工,可有夜心并不想胆怯地退缩。
“贵安,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