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那反复的问询里,圣女真正在意的并非答案,而是…他的看法?
他心里非常清楚圣女绝不可能在路上听见过他人喊他的名字……因为克劳狄乌在队的人缘不好,原因显然在于他这副致的女相,在壮男扎堆的骑士宿舍里太过显也极易成为分人愤的目标,所以他才鲜少摘盔。
他不敢再想去了,在过往的生活中,他甚至都没有和圣女说过一句话,又怎么会产生这样荒谬的猜想,圣女只是被吓到了,绝没有抱有与他相似的想法!
“谢谢您。”
克劳狄乌一气,终于打破沉默。
“那是因为我……”
亲王?费诺?
“那是因为我在路上听见过别人喊你的名字。”
而他所属的分队,则是直到晚宴开始才从台翻公馆的,他压就没有与有夜同行。
克劳狄乌的脸随着思考越发的红了,他发现自己竟第一次有些控制不住心的频率。
克劳狄乌没有立刻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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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一半,有夜就赶捂住嘴,神躲闪地上前帮着拾起那个严重变形的盔,用袖了再递去。
她仿佛早就知晓一般,只红着脸反复问询他一个完全不适合同异讨论的问题。
他看着那个已经不能再使用的钢盔,面颊上好不容易褪的红霞又悄然升起,半响才扭开像番茄似的脑袋,羞羞答答地应了声“嗯”。
但圣女却知晓他的名字。
似乎是注意到她的视线,克劳狄乌有意避开与她目光接,扶着阿诺德就准备离开,只是当他走到正对门扉之时,却一停住脚步,毫不扭地直视门外。
有夜,她快步向前,伸手拉开门扉,视线却一直游离在克劳狄乌火红的面容上。她还是第一次碰见这么脸红的人,这世上竟真得存在面薄到和异说话就会红脸的男孩。
其实克劳狄乌自门以来就毫不避讳地报了家名,而圣女对此没有任何的惊异。
“亲王阁。”
克劳狄乌将阿诺德的手臂绕过自己的脖颈扶起,却因着有夜的话语在捡拾变形盔时顿了顿。
哪怕克劳狄乌与有夜已经发现了他,费诺也还聚会神地单手翻页,继续将那本书读了去。直到又翻过一页,读完整个章节,他才合起那本书,将其用空间法放回书房。
“可您喊了我的名字。”
有夜顺着克劳狄乌的目光向外望去,果然见费诺正虚倚着墙面,一手撑握手杖,另一手翻看着用来解闷的书籍。
也不知他究竟在那里站了多久,又听到多少。
“能请您帮我开一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