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没人喜被人一直挖旧伤疤的,你懂吗?”
他疑惑地歪了歪脑袋。
“是因为他制作了你吗?可我不是他的,我没有那样奇怪的依恋。而且你说的那些,难不更像是希望得到家肯定的孩吗?”
阿比斯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可如果是喜孩童的月神,一定会抱抱这个可的婴孩儿吧。所以他也这么了,他所拥有的一切都该向昔日的月神看齐,他就是阿尔忒弥斯。
他让造主失望了,作为无用造,他的堕天在所难免。
“那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就是因为你得太像我、嗯月神了,才让主神故意疏远你的?”
“为什么要?”
他忽地皱起眉,有些赌气地小小声:“但在你合神格前,我也没觉得你有丝毫月神的影。只是好看些的罢了…”
他又凑近了几分,连连列举了一个又一个的例。
“我不知…自我诞生的那一刻,我就只见过主神悲伤的模样。祂每每看见我,都像是看见了心脓的疮疤,本不愿意靠近我。”
“依赖造主是造刻灵魂的天呀?你难就一儿也不依恋主神吗?”
“可是,主神并不会给予‘阿比斯’偏,祂的恩泽尽数属于‘阿尔忒弥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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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人类教皇…米奇却向他伸了手,抱来与他度相似的月婴孩儿,告诉他说,这婴孩儿也许会成为教廷的最后一届圣女。
“你很在意主神喜不喜你吗?”
“诶?”
天使的羽翼抖动着发空灵的簌簌声,轻盈掉落的羽像是正代替着他泪。
阿比斯彻底呆住了,他抬手用指尖绕着耳旁的发,似真就对此行了思考。
阿比斯将这一切都归结于自己无法达成主神的预期目标,因为他本无法接纳月神的神格。纵使再努力,他也只能堪堪继承月神的分权能,是个十足的废。
“因为我与你完全不像,所以祂从未分与我任何恩泽。”
又飞近了有夜一些,折脊背,小心翼翼地补充。
“你不会想要为主神而好好工作吗?不会想要得到他的青睐与笑容么?”
有夜反问。
天使僵住了。
他自诞生起就知自己是仿制月神阿尔忒弥斯制作的人偶,尽这十分不公平,可他对此并无不满,只是到了没有尽的空虚与彷徨。
旧伤疤……全知全能之父也会受伤么?
她在天使凑近之时,赶闭上无可避的睛。
阿比斯抬手捂激烈起伏的,细细思索。
姑且将最后一句算作夸赞的有夜拾起阿比斯的衣,抬手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