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没把话说那么明白,但纪巷是懂的。
他看过江辞的个人信息表,上面亲属关系栏,好几行的表格,他只填了一个母亲信息上去
纪巷笑着拍了一下他:“别,不敢和叔叔比,他是最爱你的。”
“嗯。”江辞点点头,模样认真地问他,“你现在还难过吗?输比赛。”
“没多难过了。”纪巷随手摘了片沾着水的叶子,捏在手里玩。
江辞故意叹了一口气:“啊,好遗憾。”
纪巷不明就里:“嗯?”
“我本来还寻思着,你要是很难过的话,我可以抱抱你。”
周遭的蛙叫与蛐鸣都突然停了,似乎连夜风都不再吹了。路灯沉默地映着两张年轻人的脸,像是舞台上聚光灯似的,只他们这里亮。
“啊……”纪巷愣住,一张脸瞬间红了。
他想抱。
这是他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
“那个,其实我也可以难过一下……”
“没事,不重要。”江辞突然停下来,打断他。
去你的才不重要,纪巷在心里骂了他一句。
嘴上却淡淡地哼唧了一声。
路程很短,这会儿他们已经快走到自家基地了。
纪巷刚刚在心里遗憾完,就见江辞慢慢地抬起了双臂。
他的眼眸很黑,藏在夜色里辨不清情绪。
“纪爷,我想家了。”江辞轻轻勾起一个笑,看着他,“能抱抱我吗?”
纪巷突然笑着叹了一口气:“你可真是……”
他向着江辞走了两步,轻轻地钻进他的怀里,把他劲瘦的腰环住。
像每次跑向江辞的那个小白鸽一样,终于小心翼翼又义无反顾地踏进了向他敞开门的笼子里。
他们身高很合适,纪巷刚好从他肩膀处露出鼻子,而江辞一低头就能把头埋进他颈窝里。
少年的衣服都是基地阿姨统一洗的,馨香混合在一起,一时分不清是谁的味道,但谁都想贪恋地再多闻一会儿。
凌晨三点。
没人知道他们曾在黑夜相拥。
为着一个不算理由的理由。
过了一会儿,江辞主动放开了他,顺手捏了捏他红得滴血的耳垂:“谢谢。”
他们继续并肩而行,纪巷摇摇头说:“这有啥可谢的。”
说完这句,他们就突然找不到话题说了,刚才没有的尴尬才慢慢从脚底爬上来。
得转移话题,不然就更尴尬了。
“纪爷,我饿了。”江辞摸着小腹道,“今天他们比了赛就开复盘会,连饭都没来得及吃。”
“我靠!金岚是禽兽吧不给你们饭吃!”纪巷果然勃然大怒,脚上的速度也加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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