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上 在宇宙终末之时，遥望战栗宫廷(2/3)

“难说……”

新的恒星诞生，然后又熄灭；新的星系现，然后又消失。

“ph'nglui.mglw'nafh.alhaut.n'gha-ghaa.naf'lthagn！”（永远不会被遗忘的克图格亚，于终末向所有生灵许毁灭的诺言！）

宇宙在哀鸣，却无力逆转它的末日。

无尽的岁月慢慢让繁星凋零，恒星的量渐渐消退。

“啊……这就是结局。”

空间在收缩。

这是地球必然的命运；人类的摇篮，对不朽的旧日支者来说不过是暂时栖之所；而地球从诞生到毁灭的时间对旧日支者来说亦不过生命中微不足的一段历程，而此刻借助外神视角俯瞰宇宙的陈也是一样。

“i?.hastur.cf'ayak ’.vulgtmm， vugtlagln.vulgtmm!”（伟大的哈斯塔啊！我们向您献上祝福，向永恒的您祈祷！）

无数的星散发着黯淡的蓝光：它们正在彼此靠近，制造的光芒波变短了。

繁星在枯萎，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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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视线”之

在外神中，时光的逝本是如此微不足。

陈“看”到，宇宙的膨胀越来越慢了。新的星星越来越少。资源在减少，文明在衰退，然后终于，在某个遥远的时间，宇宙停了它的脚步。

对陈——或者说，“面纱粉碎者”罗斯，“伏行之混沌”奈亚拉托提普的视——而言，宇宙从兴盛到灭亡，所有就犹如一场狂的梦境一般，盛大而短暂。

陈能“看到”自己熟悉或不熟悉的形：螃蟹一般的兰·提戈斯；外貌犹如一只的赛伊格亚；苍白的迷之神埃霍特；卵形躯上生满脊刺的格拉基；灰白的钻地虫之王修德·梅尔；无首的浮躯伊戈罗纳克；似人似蛇的怪诞生，蛇之父伊格……

就像繁星在彼此靠近一样，越来越小的宇宙虚空中，旧日支者们也在彼此靠拢。那些最伟大的旧日支者们，在宇宙之中，其本就比星星更加“刺目”。

然后时间飞逝。

宇宙就像一个大的细胞那般，膨胀、生，然后……

幸存的凡俗已经极其稀少了。无论是炎之、拜亚基还是索斯星人，在时间的尽，也是生命注定的最后时刻，它们疯狂的嚎叫着，歌颂着它们难以置信的伟大主人。

正如宇宙在一场大爆炸中诞生了自己，宇宙也注定在一场反向的大坍缩里迎接自己的灭亡。

陈“看到”不可名状的哈斯塔；“看到”乌云一般，双眸比星辰还璀璨的伊塔库亚；“看到”永恒燃烧，变幻着形态的克图格亚；“看到”莫尔迪基安，藏骸所之神并非是吞噬，而是收了那些在凡人中不朽，实则只是虚伪的神格，化为了巍峨的虚空；他又“看到”了克苏鲁，但这一次，陈终于理解了克苏鲁和它的“家人们”的惊愕本质：那是某个平行宇宙中，疯狂的吞噬了宇宙中的一切质，最终充满了全空间的可怖绿原生质，挣扎着透过名为“拉莱耶”的空间碎片试图向其他宇宙延伸，一分裂而成的不同意识，乃同一又不同的存在。

在地球生命的最后阶段，或是自愿或是被封印留在地球的旧日支者们挣脱了牢笼，在茫茫宇宙中寻找着新的栖息地。

宇宙的膨胀宣告结束。但时间还在继续淌：接来的时光，无尽的坍缩开始了。

渐渐的走向自己生命的尽。

“ya.hai.kadishtu.ep.r'luh-eeh.cthulhu.eeh，s'uhn-ngh athg.li'hee.orr'e.syha'h!”（如今我知晓了克苏鲁传授于我的新知，我以我静止的灵魂，报之以黑暗的契约！）

也许是罗斯和奈亚在涉陈的官，他所“看到”的时间速越来越快了，就像一段加速播放的视频。这场景是如此光怪陆离，超越一切凡俗语言所能描述的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