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斗时,他已经能够觉到自己的极限。
能够在前面几场战斗里活来的人,哪一个不是经百战,有过数次生死经验的怪?
活来的,只有阿卡司一个。
拖着疲惫残破的,阿卡司来到了往日会去的地方。
这已经是一习惯,看着窗外的世界,阿卡司才会觉到自己屠杀那些实验的意义。
为了活去。
七号这次也来了,她还是那副样,没有受伤,上沾着不少敌人的血。
她一脸悠闲的看着阿卡司,说:
“伤势好的快嘛?听故事吗?”
阿卡司不知该作何表,只好看着七号不说话。
“别用这样的神看我,提前知我们实力差距,起码能够缓冲你的绝望。要是满怀着希望,然后再被我打死,那可就太惨了。”七号说。
阿卡司想了想,摇说:
“我现在也满怀希望。”
“嗯?被我打坏了脑吗?还是说你当时留手了?”
“不,我确实不是你的对手,但我没办法因为这里存在比我大的人,就说服自己等死。”
“很乐观,这个笑话很好笑哦,比我的故事还有趣,那我就不揍你了。不过我得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你和我的对决,就在一次,第七次的笼中斗里。
虽然我很看好你,希望你能够跟你其他人不一样,给我带来一些乐趣,但是我得告诉你,在第七次笼中斗里,你的实力也只是排在中游。
阿卡司,你还得再快一些,不然你都没办法见到我。”
七号又走了,大概是阿卡司没有拜托她讲故事,她觉得很无聊。
第七次的笼中斗隔得比较久,足足等了半年才来。
这半年里,阿卡司也去过几次曾经与七号聊天的地方。
有趣的是,七号也总是会现。明明阿卡司并不是最的实验,她却唯独对阿卡司有着极为厚的兴趣。
只是二人的关系,变得很奇怪。
明明知这个女人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会在笼中斗里杀死自己,可她一摆友好的姿态,阿卡司还是会觉得……讨厌不起来。
也谈不上亲近,只是有似曾相识的觉。
或许真的在很久之前,他们是认识的。如果扯上所谓的前世啊回啊什么的。
笼中斗前的最后一天午,阿卡司照例来到了这里。
七号说:
“听故事吗?”
“你每次都这么说,但是每次都没有讲。”
“鱼缸的外面还有池塘,当你以为可以在广阔的天地游曳的时候,你会发现,你也不过是换了一个更大的鱼缸。鲶鱼也好,沙丁鱼也罢,将来都是只是主人的罢了。”
“我们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吗?”
“脊椎里的炸弹爆炸的话,再厉害的人也会死掉。所以不需要想了。你只要扮演好那条最凶最恶的鱼就好。”
“意思是从一开始,这个故事说的就是我们吗?”
“你也不笨嘛。”
“对了,阿卡司。如果你能够活来,我就会告诉你我的名字哦。”
阿卡司苦笑。